不知道顾濯啥时候会找他算账,按照这段时间相处,他清晰发觉顾濯情绪很少,哪怕生气也藏着。
沈秋羽偷瞄他眼。
顾濯表情淡淡,眉眼如既往飞扬冷冽,看不出他生气没生气。
顾濯睇他,“饿就吃。”
沈秋羽暗戳戳拿起小餐勺,正要舀蛋糕,又听顾濯问:“你很喜欢起绰号?”
警察见屋内无人回应,便敲响旁边邻居门,询问情况,邻居不清楚,只说听到有人出门,两名警察留下人,另名警察则离开。
蒋玉淑原地呆半会儿,没回家,转身进入消防楼道,飞快下楼。
*
某西餐厅。
顾濯接过侍者端来热毛巾,擦拭双手。
蒋玉淑偷瞪他眼,磨磨蹭蹭去厨房炒菜,沈富强自己摸进去倒杯白酒,就菜喝酒,他心情好,喝完杯便上头开始说胡话。
蒋玉淑闻他满身腥臭混着酒味,恶心得想吐,但又琢磨另件事,迟迟没走。
等他喝到第三杯,稀里糊涂往外吐真话,蒋玉淑就开始套问银行卡密码。
他们家是她管家里大小事务,银行卡等东西却是沈富强攥在手里,每月会给她部分钱,沈富强爱赌钱,但也有点藏起来私房钱,这是她无意间撞见。
饭桌上,沈富强被她哄得找不着边,可就是嘴巴严实得很,死活不说密码。
沈家。
蒋玉淑正被男人逗得捂嘴笑,突然听到玄关锁扣动静,匆匆挂断通话,走出次卧。
她见沈富强满身腥臭地走进客厅,他边走边摘口罩渔夫帽,也不知道去做什,弄得满头大汗,脸上却浮现出诡异兴奋。
蒋玉淑给他递毛巾,“老沈,你这大晚上跑去做什?”
沈富强瞥她眼,没说话。
吧嗒。
小餐勺又落回去。
沈秋羽僵着脖子抬头看他,眨巴眨巴眼睛,企图让自己看上去可怜兮兮。
顾濯皮笑肉不笑,“既然
沈秋羽也草草擦过,眼睛亮亮盯着餐前点心,馋得不行,但他没敢动。
主要是心虚。
半小时前,他嘴瓢说漏“顾戳戳”三个字,被顾濯抓个正着,又怕顾濯生气把他扔旁边人工湖,他干脆脸皮厚到底,两眼抹黑,趴在肩膀上装睡。
顾濯什也没说,背他到停车场,又驱车到酒店请他吃昂贵晚餐。
这样沉默,让沈秋羽既愧疚又忐忑。
蒋玉淑气急败坏地给他灌酒,又连续喝几杯,沈富强都快醉倒睡过去,她这才问到银行卡密码,她狂喜查余额。
结果密码是错,她气得踹沈富强两脚,沈富强醉醺醺哎哟声,彻底熟睡。
蒋玉淑看眼那黑乎乎桶,心底发怵,找出个大塑料袋,立马扔楼下垃圾桶去。
等她忙完回家,就见两名警察正在敲门。
她警惕地躲起来,没过去。
蒋玉淑转头去收拾他放在门口东西,看那塑料桶里满是凝固鲜血,顿时吓得尖叫,屁股坐地上,颤巍巍地抖着,满脸惊恐。
“你到底去做什?!这东西是……是什?”
沈富强缓过劲儿,几口喝完杯水,没好气说:“你嚷嚷个屁,没见识。”
蒋玉淑被他这话说得脸色阵青阵黑,嘴巴闭得紧紧,强忍住骂回去想法。
沈富强又说:“愣着做什,还不快去做饭,你想饿死老子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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