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羽迟疑说:“有九成可能,大概回傅家,让他有危机感。”
他挠头苦笑,“傅家也没把他
周成海心虚地转开视线,“没、没有人告诉。”
就冲他这样,答案已经很明显。
沈秋羽不再问他,松开手。
周成海哪知他突然松手,脑袋磕在瓷砖地面,疼得直叫。
沈秋羽冷脸看他,“跟周钦琛没关系,你要找他算账就去找他,不要牵扯到别人,尤其是。”
周成海怎知道?
周成海没吭声。
沈秋羽察觉到有古怪,又设法逼问,周成海说话支支吾吾,闪烁其词,就是没正面回答他怎知道。
沈秋羽抿下唇,问:“……是不是傅臻告诉你?”
周成海疑惑,“谁?”
沈秋羽弯下腰,把揪住他耳朵,狠狠拧把,在他耳边如恶魔低语般说道:“再不说,信不信割你耳朵。”
周成海惊怒道:“你敢!”
沈秋羽微眯眼睛,“你看敢不敢。”
沈秋羽不跟他废话,直接摸出兜里美工刀,在他耳边划拉下,顿时鲜血横流,周成海痛得嗷叫声。
他忙不迭说:“想、想靠你把周钦琛那贱种引出来,他藏得深,得把他找出来弄死他,必须得弄死那贱种。”
样。
沈秋羽往他腿看眼,是条义肢,就很快认出这人是谁。
周钦琛大哥,周成海。
这人找自己麻烦做什?
大家进水不犯河水。
周成海脸色难看,但见沈秋羽神色凶狠,又唯唯诺诺地点头。
沈秋羽瞬间收敛神色,把三人绑在起,准备等警察过来,刚绑好,就看看顾濯神色不虞地站在门口。
他身后跟着好几个人,安排那些人处理那三人后,顾濯拉着沈秋羽走出废弃门诊大楼。
楼下。
顾濯不太高兴道:“是傅臻?”
沈秋羽看他满脸茫然,又换个说法:“是不是有人告诉你认识周钦琛,或者让你利用找到他?那个人是不是想借你手除掉?”
周成海没说话,微微曲下装义肢那条腿,他腿不太舒服。
沈秋羽直勾勾盯他,步步紧逼,“你要杀?”
“不、不不,没这样想,只想用你引周钦琛那贱种,事后就放你走。”
沈秋羽追问:“是谁告诉你?”
说这话时,周成海眼神疯狂,俨然也不是什正常人,沈秋羽反手就是个报警电话。
挂断报警电话,他又立刻给顾濯打去电话,对方果然已经派人找他天,沈秋羽跟他说自己在哪里。
沈秋羽还想给傅家打电话,但刚要按下拨通键,他想起跟傅臻有关几处异样,心下对他多提防,没有马上通知傅父傅母。
他踹周成海脚,问:“你怎知道跟周钦琛认识?”
他和周钦琛来往很少,周钦琛为人谨慎,以往单独见面均不会选择人前,只会在他家,除那次去芬兰,他们极少单独出现在公众场合。
有病吧。
但想到这人让自己错失三顿饭。
沈秋羽心情格外差,又揍他几拳,打得周成海鼻梁都要歪,他再抬脚踩中周成海胸膛,居高临下地看他,微微笑。
“说吧,把关这里做什?”
在手机灯光反衬下,沈秋羽那张漂亮笑脸有几分恶魔般可怖,周成海那张脸绷得很紧,似乎是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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