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培给他竖个大拇指:“牛逼。”
曲明朗欢快C大调结束,酒吧里音乐被切成慢节奏民谣,男人低音炮在耳边立体环绕,用沧桑声音唱着天真灿烂年少。
顾仇阖着眼,靠在身后沙发上,姿态有点窝着,仿佛长身软骨头。
李培伸手耸他下:“说说事儿啊。”
顾仇被他耸得上半身晃下,没理。
侍应生懂,道声“好知道”便撤。
侍应生走,李培就忍不住说话酸顾仇:“平时不见你这小肚鸡肠啊?你怎回事儿?”
“他说灰姑娘事儿不能就这算。”顾仇身子往后靠,右手手肘懒懒散散地搭着身后沙发靠背。
“人不是也要写检讨?”
“不要?”
侍应生接过顾仇衣服,说声“好”就要走,被顾仇叫住:“问句,你们这儿有个叫习忧侍应生?”
他这话出口,李培下意识“操”声。
难怪说顾仇要来这儿呢。
合着是循着仇敌气味过来。
侍应生很短暂地检索下这个名字:“有。”
DOUBLE是家挺有情调酒吧,很有其独树帜风格,不搞撒欢蹦迪群魔乱舞那套,当然也不像清吧那追求雅致沉静。
它更像个中小型交谊舞会现场,不论谁都可以在这里各显神通、崭露头角、释放魅力。
顾仇和李培到时候,舞池里人正在伴随着曲C大调踏着快快慢慢舞步。
他们这次提前预约个卡座,所以进门就有侍应生领着他们入座。
顾仇把身上羽绒服外套脱下来,搭在手腕上,跟在后面不疾不徐地走着,视线却散漫地四处扫圈。
“给你提个建议。”李培兀自说着,“你要不找个室友得。听说三中住校生挺多,还有些不想住校就租在学校附近,学生租房直都挺供不应求,你那房子环境、地段哪儿哪儿都好,租出去分分钟事儿。”
顾仇掀下眼皮,又阖上:“个人住不香?”
“这不是多个人陪你上下学,安全。”李培说,“二百多
“……”
李培问:“你打算怎整?”
“不怎整?”顾仇抿着薄唇,“让他端茶倒酒伺候你顾爷会儿就行。”
李培刚听完,不觉得这有什,细细想,真他妈虐人于无形。
有什比“可没有非逼你这伺候可是你现在身份不得不把当上帝样伺候着”更杀人诛心吗?没有。
顾仇问:“他今天有班?”
“有。”
“会儿让他把东西端过来吧。”
侍应生语气有些挫败:“先生,请问是有哪儿……”
他大概是想问自己是不是有哪儿招待不周到,顾仇没等他说完便回答他:“和他有些私交。”
“看什呢?”李培问完,又说,“衣服让人挂哪儿吧,拿着你也不嫌累。”
顾仇是个怕冷体质,到冬天有穿大衣心没穿大衣胆,除特别需要,他出门必然裹件连帽长及脚踝黑色羽绒服,暖和是暖和,但是又重又占地方。
侍应生听到,主动说:“先生,给您把衣服挂们更衣室吧。”
顾仇把衣服递给他。
李培说:“来点儿低浓度好酒,你们看着上。吃食话,都来点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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