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很多话都是时机到、气氛恰好情况下说出口。如果没有说,那就还不是知道时候。
顾仇心不在焉被习忧看在眼里。
这会儿他正在写老薛给他布置每日硬性练字作业,拢共就页纸,写小半节课,还没见写完,指间支笔转得慢慢悠悠,效率肉眼可见低。
习忧不由心念动动。
他瞥眼顾仇耷拉在桌沿边那只
但这回他热络多,朝习忧摊手,问来身份证,说要把两人起交过去。
习忧审视地看他几秒,盯得顾仇差点以为自己要被看穿什,习忧才从兜里摸出身份证,放到他手心上。
顾仇手心攥,起身,往班委座位走。
期间,他张开手心,低头扫眼习忧身份证号,眼捕捉到其中属于习忧生日那天年月日。
习忧比他大三个多月,生日在1月9号,今年份生日已经过去。
周二早上出门前,习忧提醒顾仇句。
顾仇进房间拿身份证时候,看眼夹在身份证中间四位数字。
他生日日期。
还有三天,他生日就到。
想到今年生日,身边多个男朋友,顾仇比以往任何年都更期待那天到来。
开始绵绵如细雨,慢慢就变成骤雨疾风。
顾仇闻到习忧身上好闻洗衣粉香气,很淡,却很清新。
因为贴得无限近,这香气不像从前那般似有若无,从鼻间入肺腑,持久而温纯,像极掺夏季饮品朗姆酒。
他还听见自己猛烈心跳声。
咚,咚,下又下。
手覆,轻轻压。
两张本就凑得极近脸瞬间亲昵相抵,鼻尖碰上鼻尖。
习忧亲他下。
顾仇被抢先机,不满地咕哝:“你这向金钱低头低得也太快。”
“不是向金钱低头。”
交完身份证回来,顾仇坐在坐位上,有点儿心不在焉。
他思维发散得有些远。
想习忧以往生日是怎过,想他和家里人关系不好恐怕生日过得并不开心,又想起顾雅芸那天说半话。
但他不好直接问习忧。
没有道理说谈恋爱双方就要完全地毫无保留,他自己尚且做不到,哪有资格要求对方百分之百坦诚。
虽然习忧并不知道他生日。
不过他已经想好,到时候就可以以习忧连自己生日都不知道、礼物都没准备为由,利用他对自己愧疚、抱歉心理,对他发号施令,让他唯自己是从。
这份生日礼物,顾仇实在是越想越称心如意。
到学校,班委提醒大家,让带身份证人把身份证统交过去。
换做平时,顾大少爷只会做步,就是把身份证往习忧桌子上放,自己该干吗干吗。
随着吻深入和加重,那颗心越跳越快。
在习忧唇舌用力地舔.弄碾磨中,顾仇意识模糊又异常清醒地想,那颗正在跳动心脏听起来明明是那样健康。
*
周末过去,周来临。
班委通知参加春季团建人员,让周四之前带上身份证,说是到时候给大家订周五晚上酒店需要。
“那向什?”
“美色。”
“……”
顾仇很愉悦地接受这个答案,点点头,问:“美色在前,就亲下?”
说完,他双手勾上习忧脖子,主动亲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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