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时候来过,山上观景更好看。”习忧说,“那会儿比现在荒芜多,连五剑湖都没彻底开发全。”
顾仇点点头。
两人很快就到山脚下。
坐在岗亭里工作人员看见他俩,提醒:“这会儿上去待不多久啊,十点要清场。”
两人应“好”,往山上走。
顾仇看过去,那山离他们不算远,乍看,像顶倒扣在地面上渔夫帽,瞧着挺原始,他问:“开发?”
习忧来之前在网上查过攻略,说:“有人为走出来路。”
“安全?”
“有灯,有岗哨。”
“那走吧。”
出串串店,习忧放慢点脚步,和顾仇并肩,问他:“吃饱没?”
顾仇说:“饱。”
“小鸟胃。”习忧按下顾仇肩,往路边侧便利店走去,“等下。”
顾仇站在原地等着,过会儿,习忧出来,手里多东西。
他把热豆奶递给顾仇,说:“会儿们上山,山上风大,你拿着暖手,想喝还能暖胃。拿着,捏……”
“个地方。”
这答得特不是废话?
顾仇心里吐槽声,口头上却很利落:“带路。”
两人站起来,前后往外走。
但没逃过老薛眼睛:“哪儿去?会儿九点有烟花秀,就在这附近观景。”
家很出名串串店。
二班人也来,两班参加团建加起来有六十来人,齐刷刷同涌入,把店内堵个水泄不通。
待都入座,混乱不堪状况才慢慢消匿下去。
整个用餐过程也非常热闹,因为有老师在,不让喝酒,大伙儿便用饮料代替酒玩行酒令。
欢笑声、打闹声成片成片地响起,没有歇止,像年轻人在写就曲最原始朴实朝歌。
这山没有修台阶,应该是景区设计者有意为之。这小片原始山地保留,既不破
两人齐往山方向去。
习忧问:“不问带你上去干什?”
“你倒是答。”
习忧说:“带你上去看烟花。”
“你怎知道那儿能看?”
习忧“捏瓶口”三个字还没说完,顾仇去接豆奶手已经触到玻璃瓶瓶壁,“嘶”着缩下:“操,怎这烫?”
“让老板加热久点,捂好话,它冷却时间,够们上山。”习忧从口袋里抽张餐巾纸包住豆奶瓶壁,“这拿。”
顾仇捧好,手心片发烫暖意,问:“上山干什?”
“不是。”他环视圈,“这儿有山?”
习忧朝雕塑广场西南方向抬抬下巴:“那边有处高地,海拔二百多米,半小时就能上去。”
习忧只道:“出去走走。”
老薛对他还是很放心,摆摆手,叮嘱:“晚上十点前回来,会亲自查房。”
因顾仇离他不远,老薛还趁手在顾仇胳膊上拍下:“别贪玩。”
顾仇愣着缩下:“知道。”
老薛:“知道最好!”
氛围使然,、二两个班派和谐,来回串着位,边咬着串儿,边大胆地讲着谁与谁之间绯闻,又互相求证着。
等老师们在边上竖眉瞪眼,才略略收敛,改成咬耳朵。
临近晚上八点,习忧用手臂碰碰顾仇。
顾仇看过来,习忧朝门外方向挑挑下巴:“要不要出去?”
“去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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