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忧说:“还没完。”
顾仇:“?”
片刻后,顾仇懂习忧说“还没完”是什意思。
他和习忧那比铁硬、比油条烫玩意儿大眼瞪小眼好会儿,自己眼睛都瞪酸,也没见它有趴下去趋势。
顾仇“操”声:“习忧你他妈什构造?!”
遮在手背下那双眼睛,眼尾处牵出几分无奈且认命般笑。
顾仇手肆意地往布料里钻:“习哥,春天,该让自己开开花。”
……
花开是开,但火也燎起来。
某人发现煽火容易,灭火难。
习忧脖颈朝上仰,同时抬手,手掌拊住顾仇额头,稳着力道要把他推开。
顾仇脑袋被挡回来,却不罢休。他干脆地往下滑截距离,同时出手快准狠地直奔某地而去。
像个着急忙慌又势在必得地去抓握自己所有物傲气小孩。
习忧被突袭个猝不及防,人蓦地绷紧,又刷然放松。
他收回手,手背直接搭在眼睛上,盖住双眸。
“?”
“大早上用这副嗓音说话,祸祸谁呢?”
“……”
习忧听得眸中落笑,有意地问:“哪个huò?”
“……”
次日清晨,习忧在生物钟作用下醒来,睁眼就对上顾仇那双桃花眼。
笑意似含未含,眸光星亮,像是盯着他打量很久。
习忧伸手去搂人,同时开口:“早。”
因为刚醒,他嗓音带着蒙雾般沙哑,听得顾仇不禁挑下眉。
顾仇很顺从地配合着习忧搂腰动作,朝他贴近。
什构造当然不用说。
只不过是直克制欲望旦松开个闸,得到熨帖安抚,就会变成经久渴望。
顾大少爷何时干过这种苦力活
顾仇业务能力虽不怎样,但不妨碍习忧头回真出来得有点快。
心理上催化作用占头功。
个平时十指都难沾阳春水大少爷,屈膝跪在那儿蹙眉干着活儿,光是这个画面,就很难不让人喉头发紧。
第次出来时,顾仇撤回手,神情松朗开,就要起身,习忧把抓住他手,哑声说“帮人帮到底”。
顾仇叫冤,看着脏乱那处:“不都出——”
“走什禁欲系?”顾仇仰脸看着他,手下动动,“隔壁工厂炼铁都没你石更。”
“……”
像是嫌自己比喻得不够全面,顾仇又添句:“三中巷口那家早餐铺刚出锅油条也没你烫。”
“……”
这让习忧怎接?
顾仇愣秒,才反应过来他问是,自己刚才指是“祸”还是“惑”。
顾仇睨着他:“你说呢?”
反问完,顾仇就仰头往上凑点,口含住习忧喉结。
习忧身体微僵,喉间发出很低声闷哼。
像是耍计得逞,顾仇笑笑,牙齿咬着口中凸起,来回轻轻磨道。
习忧垂眸,问:“不睡懒觉?”
他生物钟直都非常精准,不出意外现在应该是早上六点左右。平时有课日子,顾仇这会儿可能还在和闹钟拉锯,周末就不用说,懒觉没跑。
眼下瞧着明显醒有阵。
不怪习忧会这问。
然而习忧问完,顾仇没答。他目光落在习忧脖颈上,须臾,手伸过去,在习忧喉结上碰碰,说:“哼哼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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