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忧:“……”
李培心道果然,再次瞪向习忧:“就知道没看错!人面兽心!衣冠禽兽!”
习忧:“……”
被两面合剿,习忧倒也没为自己辩解。他把次性小勺子放进粥里,端着粥走到床边,放在顾仇身前小桌板上。
然后回到沙发上坐下,就待茶几这边吃。
习忧正在拆粥盒包装,感受到李培炙热目光,头也不抬地说:“别看,直男和gay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。”
“谁要和你说这个!”李培说着,从习忧手里薅走盒刚揭开盒盖粥,上嘴就吸溜口,然后说,“认识顾仇这久,解他,他绝对不是个重欲人,不担心他。就是提醒下你,他现在是个病人,别管是手动还是什动,纵欲过度总归不好。你俩总待块儿,你要克制。”
“……”
“方面克制住你自己,方面要克制住别引诱九儿。”
习忧把第二碗粥塑封膜拆,边揭盖边抬眸看顾仇眼。
李培把粥放在茶几上,扭头看向习忧,脸“是看错人”痛心疾首:“习忧你是人吗你?不说九儿还没满十八,他现在还是个病人呢,你就对他做这种事!你禽兽不如!你没有心!你——”
还没“你”完,顾仇打断他:“行,你什你?你想多。”
李培才不觉得自己想多,他愤怒地质问:“那你们锁什门!”
顾仇倒也不好答,只言难尽地看着李培,像在看块榆木。
被顾仇跟盯傻子似盯半天,李培智商仿佛被顾仇意念拉回到正常值,他脑子渐渐地转过弯来。
还有回,李培下晚自习,给他俩带新开家粥铺清粥当夜宵。
他没提前打招呼,人过来后,发现门关着,拧下门把手发现门锁。
他纳闷着,准备抓个护士问问这间房病人是不是出院,刚转身,身后门开。
李培扭回脸。
人在呢。
顾仇:“?”
之后连几日,都是如此,习忧都没和顾仇起共用床上小桌板。
他各方面还是周到,但非常刻意地和顾仇保持着定
顾仇自个儿刚把床上小桌板摆好,这会儿手支着下巴,挑眉看着习忧。
李培将他俩“眉目传情”逮个正着,人往中间挡:“瞧瞧,瞧瞧!才刚说完!”
顾仇懒懒地往床头靠,手搭在小桌板上,指尖轻轻扣着,闲闲道:“你别这说习哥。”
李培:“?”
顾仇说:“他就是情难自抑而已。”
“操,对不起啊两位gay友。”李培拍脑门,“太笔直时没反应过来手动挡还能这开!”
顾仇嗤他:“和是不是gay有关傻逼,你要找个女朋友,人也能给你这开。”
“卧槽没毛病啊。”李培顿悟。
顾仇已经不想和这个傻憨憨说话。
见顾仇对自己脸无语,李培瞅向习忧。
他拎着粥走进去:“干吗呢你俩?这个点就锁门。”
他说完发现不对:“不是,在医院病房呢你俩有必要锁——”
说到半,他发现更不对。
“卧槽不是吧!你俩在这儿——!”李培没说完,他纯情大处男,对于某些字眼还做不到张口就来。
但这个卡顿就很妙,并不妨碍听者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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