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忧只是习惯性地打开想看眼存货,结果冰箱门开,里面抽屉却被冰给卡住。他暂时把冰箱电源关,然后拿把锤子过来,坐着砸冰。
刚搞定第二个抽屉,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习尚禹声音:“哥。”
习忧转过头,问:“有事?”
习尚禹站在前厅与后堂交接处,手扒
*
祭拜完从山上下来,已经下午过半。
习、杨夫妇打算回去,习尚禹说自己难得来次,想再多待会儿。
夫妻俩便随他。
习尚禹说想多待,却也没四处走走看看,而是就在屋子里坐着,或者找外婆唠些话常。
外婆问习忧在外住得还好,习不习惯。
习忧其实没听到外婆和杨兆媛那番争执,不过他不用想也能猜到自己搬出去这事肯定是杨兆媛告诉外婆。其实即便杨兆媛不提,他今天也打算和外婆说。
这会儿外婆问,他很自然地就答。
他说:“很好,遇见个特别好人。”
外婆满面喜色:“同学吗?”
样人。
他有分寸,有想法,也有他坚持。
这会儿杨兆媛嘴尖言尖语,其实也扎在老太太心窝子上。闻言老太太二话不说就怼回去:“你给他滴水,却要求他报你涌泉之恩。生你养你自认从不曾苛待你,换来你扣下顶‘重男轻女’帽子,换来躺在病床上你和你弟弟句‘算要不不治’。”
老太太说到这,杨兆媛突然哑声。
老太太继续道:“当妈没怨你这个。只怨你没当好个妈。”
习尚禹和外婆虽说不算特别亲,但老人对孩子终究有着天然慈爱心,点没冷着他,说话软和,招待上也尽量周到。
再加上习尚禹看着乖,开口说话听着又懂事,祖孙俩气氛还挺融洽。到后头,习尚禹甚至教外婆玩起手机麻将。
习忧直在忙,先是帮剁未来好几天伴鸡食要用到绿叶菜,接着又换院子里廊檐上挂着坏掉小夜灯,这会儿又在后堂敲冰箱里冰。
冰箱冷冻层结冰太厚,严重挤压置物空间。杨兆媛和小舅虽然出点钱找个同村妇人时不时过来帮忙做顿饭、照看下,但请也不是二十四小时保姆,怕有时候看顾不上,而外婆身体又不便利话,那只能用速食应付。
所以这冰箱冷冻层里,屯不少以备不时之需速冻食品。
“嗯,”习忧低声说,“们现在住在起,每天都过得很开心。”
外婆有点诧异:“们小忧交上这好朋友?”
习忧嗓音里带笑:“改天有空,带他来见见您。”
外婆连声说“好”:“那你得早点儿。”
习忧也回个“好”。
“妈,这完全不是回事。当初和lao习打算就是不要——”杨兆媛还要争辩,被习蔡林拉搡住胳膊,不得已止话。
老太太在说话做事上,包括吵架怼人在内,直是个你有来才有往人。你要住嘴,那也适可而止。所以杨兆媛停声后,她也没再揪着这个题眼不放。
*
午饭过后,行五人,沿着村里山道往山上走。
习忧拎着祭品,外婆拄着拐杖,自从去年手术后,外婆腿脚没以前利索,两人走在前面,脚步很慢。后面三人慢慢跟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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