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柏志被送去医院,确诊为重度脑震荡。在警方监视下住周院后,被正式拘押。
习忧胸口那处刀伤极深,失血过多,好在并未伤及骨头和神经。住没几天院,他就回出租屋。
李培中途去医院看过他,因为听警方讲事件经过,他还挺气不打处来。
慰问完后,没好气地问:“之前不是还劝理智,警察再晚来会儿,赵柏志翘辫子你怎办?这会毁自己你知道?”
蓝の風
咚!
“问你话呢?”
赵柏志喉管里泄出节嘶哑得不成调音。
没回答。
咚!
但他没跑两步,人蓦地往前栽。
是习忧从后狠狠地踹他脚。
这脚太重,赵柏志直接面朝黄土,刀也脱手,迸出去几米远。
习忧接着便揪住赵柏志后衣领,将人拎起来,然后发狠地往旁边车上掼。
赵柏志摔在车上,又从车上滚落下来。
他对习忧说:“知道?有点后悔,当时还是太温柔。就应该撬开顾仇嘴,社到里面去。”
他话音落,明显感觉到回推力道增强不少。
赵柏志看着习忧怒意狂张脸,笑下:“被刺激到?”
“其实这也不够,就该直接干死——”
他说到半,戛然而止。
脚,企图将赵柏志手中刀踢落。但因为腿上刺痛,力道不及,赵柏志手松下,又及时将落刀握住。
趁着脖颈上桎梏松,赵柏志迅速站起来。
他无意与习忧直硬碰硬,转身就想跑。
习忧显然不打算放过他,追上去,拧过他手腕,想要夺他刀。
习忧不罢休令赵柏志怒火横生,他死攥着刀柄不松手,在抵死抗衡中扭转刀锋,刀尖对着习忧心口位置。
习忧脸平静:“有数。”
李培嗤:“你有个屁数!”
“
“说话啊。”
“你要杀——”
咚!
习忧每问句,赵柏志没答,或是没来及答,没气力答,习忧都会抓着他头发,将他后脑勺重重地往地上磕。
到不知道多少下时,赵柏志有点意识不清,他在模糊意识里,听到警车呼啸而至声音。
不等赵柏志反应过来,习忧膝盖屈,轧在他胸口上。
赵柏志痛呼声,人却动弹不得。
习忧把揪住他头发,将他脑袋提起——
“你再说遍,没怎着?”
没听到回答。
习忧抬脚对准他那处,猛地踹。
赵柏志疼得“啊”声,但也因此,习忧手上抵御他力道大幅度减弱。
赵柏志强忍痛意,刀尖朝前直捅而去。习忧侧身躲,赵柏志改势,用力挥。
刀刃割开衣服,划过肌肤,道从胸口长至腰腹刀口瞬间血渍疯漫。
赵柏志想乘机再次逃跑。
赵柏志点点地挤着为数不多余力,将刀尖往前推。
他们现在所处位置是处露天停车场。
习忧后腰抵着辆车车前盖,在赵柏志赤红眼地发力下,习忧上半身正以极为缓慢速度不断往后仰。
他手拧着赵柏志左臂,手攥着赵柏志持刀对准自己右手,忍着腿上剧痛稳住底盘,两手拼劲全力抵御那刀尖前进。
赵柏志再也端不住以往风度,露出狰狞面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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