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眸扫眼屏幕,看见来电人是李培时,明显愣下。
顾仇默瞬后接起,听筒里传来久违声:“九儿啊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周四早上洗完澡,个喷嚏直接造就接下来几天半身不遂。
周四强撑着上天班,周五早上去医院检查拍ct,腰椎间盘突出,医生说最少卧床周。
“行。都交给。”他成竹在胸地说,“习老板只管静候佳音。”
过去顾仇有意切断与这边切联系,李培尊重他选择,所以从不打搅。
但人与人之间牵连,从来都是错综庞杂,要想割裂得彻底并不容易。但凡李培真想联系上人,法子千千万。
现在顾仇回国,过去旧事可以不提,但旧友早晚要重聚。
自然已无所谓打扰不打扰。
李培想想,行吧。
谁让他人送外号“社交牛逼李”呢,谁让他还是个有自己场子酒吧老板呢?
李培说:“工具人就工具人吧。”
说完他想起自己根本没有顾仇现在联系方式,于是说:“让攒局,顾仇新号你总得给。”
习忧默然片刻:“没有。”
习忧说:“碰上。”
李培又是声“卧槽”。
惊叹完这逆天缘分,他回过神来,问:“所以你给打电话就是为告诉顾仇回来?看没这简单吧。”
顾仇走后,李培确实成最解习忧人之。
他知道,光是要告知顾仇回国这信息,不至于让习医生浪费其宝贵时间特意打个电话过来,微信上发条消息就够。
和桑照回到医院后,桑照直奔急诊,习忧则回宿舍。
他打开电脑,准备搞会儿SCI。
好阵过去,点进展也没有。
他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,脑海中全是今晚重逢那个人身影。
最终,他被这纷乱思绪打败,关上电脑,走到阳台上。
某个身残志
挂断和习忧电话时,李培心下已确定最便捷求问路径。
他翻开通讯录,找到仇庆平手机号,直接拨过去,开口就是声充满感情:“仇叔啊……”
仇庆平本就是个耳根子极软长辈,再碰上张太能叭叭嘴,李培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达到目。
于是,几分钟后,顾家别墅地下停车场里。
顾仇刚下车,手里手机就振起来。
“……”
李培醉:“你他妈重个假逢?”
醉归醉,李培很快反应过来,习忧这性格,来闷骚可以,打直球不可能。
久别重逢第面就拿到对方号码这种事,能发生在习忧身上才有鬼。
这想,李培又淡然。
除非,习忧还有别事。
李培猜得点儿没错,习忧这个电话就是打来派活儿。
只听他毫不委婉地下达任务:“你抽空攒个局。”
李培心说果然,“嗐”声:“合着你打这通电话就是来召唤工具人。”
习忧说:“你最合适。”
外头初雪还在下,又因为雪太薄,枝上地上瓦上,都不曾积出厚雪堆。
可习忧想,这片片薄雪,依然是个好兆头。
他拿出手机,给李培拨个电话。
没过会儿,电话那端人炸出连串“卧槽”。
李培好阵终于消化完这个消息,问习忧:“你怎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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