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仇动动嘴,扯句:“他眼抽筋。”
“……”
回去路上和来时样,顾仇开车,习忧坐在副驾驶。
习忧大概是有点微醺,上车后后脑勺往座椅上抵,便阖眼。
那双漆沉眸子藏去眼皮之下,顾仇终于敢直视,他看着习忧线条料峭俊冷侧脸,问:“头晕?”
他坐下,习忧微微侧头:“李培和你说什?”
顾仇不答反问:“想回去,你走?”
许是因为喝酒,习忧反应比平时慢上拍,他眉梢轻挑,盯着顾仇,似乎在困惑顾仇想走和他要不要回去有什关系。
顾仇看出他困惑:“你喝酒,送你。”
困惑得解,习忧眉梢弧度降下来,他说:“哦,走。”
“还有,”李培下意识顿下,却没有刻意回避那个名字,“你知道赵柏志当年是怎被抓吧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肯定没见过习忧小腿和胸口上刀疤吧,尤其是胸口上那道。”
顾仇猛地愣下。
李培从他眼神就猜出来答案,说道:“就你当时状态,阿姨不可能告诉你,至于事后,也没有再提起必要。”
李培在心里叹口气,决定再推把,他想想说:“九儿,你说你们缺个和好契机对吧?”
顾仇没说话,看着他,等下文。
李培说:“觉得这个契机不是顺其自然等来,只要你想让它有,它就会有。”
顾仇问:“什意思?”
“提供不你契机。只能告诉你些事儿。”
“有点。”习忧抬手,手
在座都懂成人之美这个道理,两人说要提前离场,大伙儿自然没有拦,都副心感甚慰模样。
尤其是李培,对着顾仇眨好几下眼,那眼神颇有番“等着你好消息”意思。
习忧对今晚李培倍感不爽,酒精作祟缘故,有些话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他问顾仇:“他为什冲你眨眼?”
“……”
“赵柏志人高马大,又带刀,习忧抓他没那轻松。没见到那情形,只见过那衣服,前边全被血浸透,血衣样。”
“当时赵柏志被抓之后,案子推进为什慢段时间,那是因为赵柏志脑子被习忧磕地磕成重度脑震荡,住着院。”
李培语重心长道:“九儿,没见过习忧这样,他为你,不仅是豁得出命,还差点赔上自己前程。你真,要为那些乱七八糟顾虑消磨着彼此时间?你又有必要,非等着那个所谓合适契机?”
李培说完后,拍拍顾仇肩,让他自己好好想想,然后就去黏女朋友。
顾仇在原地站会儿,平复下心情,走回到沙发边。
“嗯,你说。”
李培看眼习忧方向:“那个人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对李培要说什有所预料,从而生几分心虚,顾仇没顺着李培目光看过去,只静静等着他下文。
李培转回脸,继续说:“为学医有更多选择,为能接触到国内心外专业最顶尖学府,临到高三改学理。高三整年,没见着他几面。”
“大学,想他总该轻松点吧,结果他进个什先天性心脏瓣膜临床成形手术课题研究小组,给自己整出个肺炎住院,差点烧成傻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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