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件事确实在顾仇心里边梗很多年,在很长段时间里,他都无法以平和眼光去看待人与人之间亲密行为,最严重时候,他甚至没法正视自己生理上需求,他觉得社经是件让他感到羞耻、恶心、厌恶事。
但六年多时间不是白过,世界顶尖心理专家不是白请,自调节能力也不是断没
车内漆黑片,如果打上灯光,就能看见顾仇那原本纤细白韧腰肢被习忧手掌来回抚得泛红。
渐渐地,习忧也意识到自己不能逮着个地方使劲儿薅,他手掌上移,指尖触到点。
他用手指轻轻捻下,顾仇发出呢喃似哼。
这声儿明明是勾人,却让习忧忽然止动作,停下来。
察觉到习忧停顿,顾仇缓缓睁开眼睛。
在接吻同时,顾仇也没忘进步、再进步地靠近习忧。
所以吻到后边,他已经跨坐在习忧腿上。
跑车前边车顶压得有点低,几乎不够顾仇在坐在习忧腿上同时还能抻直身子,所以他上半身整个都伏在习忧身上。
两人这样凑成团,怪不舒展。
顾仇摸到座位侧边按钮,将副驾驶位置直接调个九十度,与地面平行。
住翻滚情绪此时此刻以成倍气势回涌,他感觉自己心口像被什酸软东西给胀满,几乎快要破胸而出。
翟佑臣今儿话是真多,还在叭叭个没停:“仇儿,哥见过人和事比你多,哥觉着吧,你这前男友,能处。这年头专人不多,专还长得帅就更少。个,你这前男友也是个。你得抓紧,这种优质资源别回头落别人手里。”
顾仇听他口个“前男友”,觉得怪刺耳朵,忍不住回句:“很快就不是。”
这话没头没尾,翟佑臣自然没听懂:“什?”
“前男友。”
两人于昏暗中对视,彼此眼睛并不清明。
习忧凑近,抵抵顾仇鼻尖,嗓音沙哑:“如果……你可以?”
这话中间那短暂顿,顿得很微妙。
但顾仇听懂。
习忧想到当年那件事,他在顾及自己情绪,他担心自己阴影未消,心有芥蒂。
两人齐齐躺倒。
又这样亲会儿,习忧个翻身,将顾仇压在身下。
快七年等待搅合上作祟酒精,人已经不是纯粹生理意义上醉,习忧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泡在香气浓郁酒缸里,而他沉湎其中,不愿清醒。
他将手探进顾仇衣服,宽大手掌摩挲着顾仇劲瘦腰肢、平坦小腹。顾仇皮肤细腻,触在掌间,像轻抚着上好、剔透玉。
习忧力道不自觉加重。
顾仇撂下这三个字,就挂电话。
当然,这仨字落在副驾驶上那人耳朵里,也有石击平潭效果。尤其是连上前面“很快就不是”这句,更是激起层层叠浪。
习忧从窗外风景中收回视线,侧过上身,刚说个“你”字,驾驶座上人已经解安全带朝自己倾过来。
习忧只挑下眉,来不及反应更多,顾仇已主动搂住他脖子,对着他唇吻上去。
没有任何犹豫,习忧单手扣住顾仇后脑勺,不消片刻,化被动为主动,唇瓣以极重力道,舌尖以极尽挑逗之能,深吻怀中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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