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她从河里救上来时,东西全都丢,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证件,如今,他又像个哑巴样,问什都不回答。她对他,无所知。风母所说,确实是最好解决办法,可不知道为什,阮阮却不愿意那做。她想起他茫然神色,以及朝她望过来时,眸中流露出淡淡无措,那刹那,她仿佛从他身上,看到过去某刻自己。
她做不到对他不管不顾。
第二天早上,阮阮带傅西洲坐轮渡过河,去往莲城市区。在船上,她指着远处那座石桥说:“四天前,你就是从那里掉下来,你还记得吗?”
回应她,依旧是沉默。只是,他望着那座石桥,看许久。
阮阮带他去莲城最好医院。
阮阮叹口气,继续问:“到底发生什事情?你车为什忽然掉到河里去?”
他忽然转过头,望着她。
阮阮喜,以为他终于要回答她时,他却只是看眼她,而后又转过头,保持原有模样。
她泄气地坐到边,心里想,他定是被撞傻!这可怎办啊?
她回到风家,风母已经下班回来,正在做饭,阮阮赶紧到厨房里去帮她。“阮阮,今天又辛苦你呢。”风母对她说。
去。”
在天彻底黑下来时候,阮阮再次走进医务室里,她打开灯,室内灯是温暖明黄色,不像医院里那样惨白。暖暖灯光,映着屋内陈旧摆设,空气里弥漫着淡淡草药味儿。而角落里唯张小病床上躺着人,依旧以之前姿势,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发呆。
阮阮怀疑他都没有动过下。
她站在门口,静静地看他许久。而后走过去,微微俯身望着他。
“哎,你还好吗?”
经过系列检查以及漫长等待,阮阮被医生叫进去。
“患者头部伤倒没有大碍,只是,他对发生什完全不记得,这是,”医生顿顿,沉声说:“失忆症状。”
虽然有想过这种情况,但那瞬间,阮阮还是觉得真
阮阮有点无奈,这句话,风母每天都要对她说次。她跟风菱样,总怕欠别人。
“对,明天轮休,可以在家陪小声,你要不要回家趟?这久没见,你家里人也该想你。”风母说。
阮阮神色黯,她来风家快个月,只跟外公通两次电话,还都是她主动打过去,寥寥两句就挂。外人都传阮氏小外孙女最得宠,可实际上,阮荣升虽然宠她,但这种宠更多是体现在物质上,而且到底是个大男人,心思没那细腻,又很忙,永远也不会有像风菱跟家人之间那样亲昵,隔两天就打个电话,嘘寒问暖。至于舅妈与表哥,关系更是冷淡,舅妈甚至恨不得她别回家。
阮阮说:“阿姨,既然你明天休假,那离开趟。们救下那个人,朱爷爷说让送他去大医院检查下,他这里似乎出点问题。”她指指脑袋。
风母担忧地说:“阮阮,知道你是个善良孩子,可是,毕竟是个陌生人啊,又是个大男人……你不如报警,把他交给警察来处理?”
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叫顾阮阮,你呢?你叫什名字?”
“你家人电话是多少?”
……
床上人置若罔闻,任她人演着独角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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