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母算是个遇事冷静人,此刻也是神色巨变,放在桌子下面手指不停抖着,她双手握拳,竭力让自己冷静点,但声音里还是有颤音:“这就是你直不肯结婚原因?”
顾恒止看着母亲,知道自己回答,会令她失望甚至抓狂,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点
“你们……你们在干什!”门口传来声音已是十分震惊,像是发现极为可怕事情。
阮阮听到那个声音,只觉头皮发麻。
“大伯母……”她讷讷地喊,缓缓站起身来。
“妈,你怎来?”顾恒止也站起来,神色复杂地看着顾母。
顾母看看他,又看看阮阮,脸色非常难看。
阮阮举杯:“祝哥哥年年有美酒。干杯!”她微仰头,抿大口酒,入口香醇,很好喝。
顾恒止望着她,嘴角微扬,眸光似水。
杯酒很快喝完。
阮阮很久没喝酒,也许是想醉醉,她伸手,又去倒第二杯,却被顾恒止忽然握住手腕。
阮阮侧头看他,她以为哥哥是要阻挡她继续喝酒,哪知,侧头瞬间,她手腕被他轻轻拉,身体往他怀里靠过去,接着,片阴影覆下来,嘴唇被柔软凉凉触感覆盖住……
蛋糕,怎能缺少美酒呢。她心思单纯,只当投哥哥所好,压根就没有多想,烛光美酒,多像情侣间约会。
天公不作美,傍晚时忽然下起大雨,阮阮没带伞,从小区门口冒雨走进来,淋湿身。
顾恒止与父母晚餐结束很早,八点钟,他就回到公寓。阮阮刚洗完澡出来,穿着睡衣,头发还滴着水。见到他,微微讶异。她以为他没这快回来。
“哥哥,你等等。”她赶紧跑去吹干头发,然后拆开蛋糕,点上蜡烛,又倒两杯红酒,关掉灯。
偌大客厅里,只有烛火光芒闪烁着。
“妈,们出去说。”顾恒止拽着顾母,就往门外走。
走到门口,他回头望着呆怔中阮阮,轻声说:“你等回来。”
顾恒止喜欢热闹,所以房子选在海城最繁华地段,几百米外,就有家环境优雅咖啡厅。
他将母亲带到咖啡厅,要个安静卡座,叫两杯茶。
顾母还没有开口,顾恒止抢先说:“就是你看到那样。”
她整个人彻底呆住,瞪大眼睛,只觉眼前闪过大片白光,完全不知如何思考。
等她反应过来时,她伸手急推他,却被顾恒止按住后脑勺,轻轻拉,她身体靠他更近,他也不再满足于就停留在嘴唇上碰触,舌头闯入她嘴里,缠着她……
阮阮在他怀里猛挣扎,却无用,张嘴就狠狠咬下去……
“恒止?”随着门“咔嚓”声轻响,个惊讶声音从门边传来。
同时,阮阮恶狠狠地推开顾恒止。
“哥哥,生日快乐!”她笑着递过去礼物,“先许愿。”
隔着烛光,顾恒止深深看她眼,微笑着闭眼,双手合十。
片刻,他睁开眼,吹灭生日蜡烛。
阮阮要去开灯,被他阻止,他起身,摸着黑,从厨房里找来两支烛台,“哗”下,点燃。昏黄火苗,微微闪动,然后稳固下来。
顾恒止随意在茶几下大地毯上坐下来,背靠着沙发,又伸手将阮阮也拉到地毯上坐着,取过酒杯,递给她杯:“来,陪喝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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