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美娟瞪儿子眼:“你装什好人!要不是有她在,老爷子会这对你吗?”
阮皓天嘟囔:“那让她跟老头见面也没什啊,他现在不省人事,也做不什决定。”
陶美娟恨不得巴掌拍醒自己这个草包儿子,哼道:“你想做阮家唯继承人话,就给收起你烂好心!”
阮皓天撇撇嘴,不做声。
阮阮被他们动静吵醒,见到陶美娟,立即起身抓住她手臂:“舅妈,您让见见外公,好不好?当求您,舅妈,让见见他,哪怕眼也好。”
当阮阮坐在病房外无助落泪时,傅西洲刚刚结束场会议,正在办公室整理公文包,准备出发前往机场,飞往法国。
时间已经不多,他边看手表,边对林秘书说:“不在这个月,你密切留意下傅云深与陶美娟动作,上次他们见面,肯定在谋划什。”
林秘书点头:“请放心。”他顿顿,说:“傅总,真不用再继续打听傅太太消息吗?”
傅西洲手上动作微停,说:“不用。”
没有消息,就是最好消息。此刻,她大概待在某个安静地方散心。天知道,他多想念她,可为长久将来,他必须忍下立即去见她冲动。他决定好,等这次从法国出差回来,他香氛系列开发案也差不多步入正轨,他将给自己放个小长假,去找她,这次,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她离开他身边。
。
他是个聪明人,权衡之下,自然知道现在谁才是阮家最有话语权那个。
他走进病房,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阮荣升。纪医生知道,他之所以昏迷,绝对不仅仅是因为忽然得知阮阮身世。早在前两天,他因为阮皓天事情就气得不轻,他还特意去阮宅帮他检查身体,开药物。本来嘱咐他定好好休养,不易再情绪激动,哪想到……
唉,阮家啊,估计有阵动乱。
阮阮找到阮荣升住院医院时,已是两天后,最后还是找顾恒止帮忙,才查到。
他走到秘书办公室时,小姚正好在整理收到快递,看到有封写着“傅西洲亲启”,她叫住他:“傅总,有份您特快。”
傅西洲匆匆疾步往外走,不在意地说:“放在办公桌上吧。”
阮阮站在病房门口,已经三天,她什办法都用,却始终无法推开那两个保安进入病房,她想见外公都快要疯,心里那样担忧,墙之隔,犹如天涯。
夜深,陶美娟与阮皓天带着两个来换岗保安来病房时,远远就看见靠墙席地而坐睡着阮阮。
阮皓天皱皱眉,对陶美娟说:“妈,你是不是做有点过分?不管怎说,她也是老头手带大。”
顾恒止本来要陪她起来,阮阮拒绝,这是她自己要面对事情,她不想任何人参与其中,尤其是顾家人。
她没想到,陶美娟竟然找人守在病房门口,早就防备着她。
阮阮先是好言好语地请他们让开,甚至恳求他们,可那两个面无表情高大男人始终只有句冷冰冰话,不行。
最后阮阮与他们争吵起来,她想要硬闯,被他们架住,粗鲁地拖离病房好远,恶狠狠地将她推倒在地上。
她又愤怒又委屈,忍好久眼泪,哗啦啦地往下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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