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阮将从家里拿来衣服挂进衣柜里,背对着乔嘉乐说:“医生说他需要静养,乔小姐探完病,就请回吧。”
乔嘉乐又是噎,平时她也算是伶牙俐齿,可此刻面对着顾阮阮不轻不重冷淡,时竟不知道该做出怎样有力回击。
她咬牙走近她,靠近阮阮耳边说:“顾阮阮,你不过是个不知道父母是谁野种,你嘚瑟什呢,你以为你失去阮家这个靠山,西洲哥还会要你吗?”
阮阮僵。
乔嘉乐觉得自己总算扳回局,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扬地走。
乔嘉乐也正在打量阮阮,她曾在凌天日化大厅里见过她面,她还故意撞翻她怀里花,但那次,毕竟匆匆,没有来得及好好仔细瞧。
长相气质完全比不上姐姐!这是乔嘉乐对阮阮第感觉。可就是这样个人,看起来如此平凡普通女孩子,却让傅西洲着魔。如果说,之前她觉得傅西洲娶她完全是因为她身后阮氏,可当她把那份录音文件寄给他之后,他竟然还……甚至为去机场追她,出车祸,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。
“乔小姐,谢谢你来看他。”阮阮冲乔嘉乐礼貌却冷淡地颔首。
乔嘉乐瞪着她,眼神冷冷,厉声说:“顾阮阮,他变成这个样子,都是因为你!”
阮阮皱眉,看眼病床上沉睡傅西洲,说:“乔小姐,这里是病房,请你小点声。”
傅凌天。
如果说整个傅家,还有个人真心对待傅西洲,那就是他这个父亲。这些年来,他们父子关系始终淡漠,傅西洲对他从来没有好脸色,但因为愧疚,傅嵘明里暗里帮他不少。
傅家其他人,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在医院。阮阮也不希望姜淑宁母子出现,免得还要提心吊胆地防备着。
照顾、陪护个昏迷患者是件非常艰辛也很无聊事情,更何况还是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,但在阮阮看来,却并不觉得累。她甚至没有请看护,傅西洲所有切,包括帮他擦拭身子、清洗这些事情,都是她独自搞定。护士门私底下都说,傅太太看起来那娇弱个人,做起这些事来,竟游刃有余。
阮阮也并不是天生会做这些,虽然从小就学会自照顾,但毕竟也是在阮家那样家庭长大,从未干过粗活。
隔天,病房里又来客人。
林秘书从国外出差回来,直接从机场过来医院探望,他那天没有等到傅西洲,因为起飞时间到,他打不通电话,便直接飞。哪里想到当天晚上便接到小姚电话,得知傅西洲出事。
他心里觉得后悔,
乔嘉乐噎,感觉自己腔怒火熊熊燃烧,却拳打在虚空上。
她怒道:“来看西洲哥,怎说话,什音量,你没有资格干涉!”
阮阮神色不变,淡淡地说:“是他监护人。”
句话,就把她秒杀掉。乔嘉乐气得咬牙切齿,半天都说不出话来。
对啊,他们并没有离婚,她是他名正言顺监护人。
但因为爱他,她把切学会。这是她目前唯能为他做事情。
傍晚,她回趟家取东西,再回到病房,里面有客人。
那人正俯身把带来鲜花插入花瓶里,听见响动回头。
阮阮见到她第眼,便知道她是谁,乔嘉乐。
久闻,却是第次真正见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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