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阮留下医药费,什都没问,准备离开。
石其忽然叫住她,说:“谢谢。”
她没有回头,说:“是因为小和。以后做任何事情,也为关心你人想
阮阮叹口气,摸摸小和脑袋,然后对石其说:“帮你找个偏僻诊所,送你到诊所后,就离开。什也不做。”
她意思表达得很清楚。
石其沉默。
没有反对,即表示同意。
阮阮蹲下身,对小和说:“小和,你乖乖回宿舍,放心吧,你哥哥会没事。”
“觉得你还是省点力气好。”阮阮打断他,快步走到他身边。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事,但心里多少有点明白,这个叫做石其男孩子受伤,他应该无处可去,所以躲到福利院小杂屋,却又不想让王院长知道他受伤事。想必之前小和拿馒头与水,也是要给他。
走得近,血腥味更浓,阮阮也终于看清楚,他伤在右腿,用布条随便缠下伤口,太暗,看不清楚他伤得到底有多重,但见他脸色惨白,说话气喘,想必不轻。
“你需要去医院!”阮阮说。
“不去!”石其想也没想就拒绝。
“石其哥哥,你还是去医院吧,你流好多好多血啊。”小和站在他身边,快要哭。
他走到门口,忽又跑回来,抓住阮阮手,抬头望她时眸中竟然带泪,恳求说:“姐姐,你可以帮帮哥哥吗?哥哥他,流好多好多血……”
阮阮惊:“你说什?”
小和拉着她手就跑。
福利院后院里,有间小小杂屋,用来放些工具杂物、坏桌椅与冬天用木炭等。
小和将阮阮带到这间杂屋,刚推开木门,就听到个微弱声音问:“是小和吗……”
小和离开后,阮阮朝石其伸出手,他迟疑片刻,握住她,借力站起来。
他伤真很重,阮阮费好大力,才把他扶上车。
她将车开得很快,找到最近诊所。
医生拆开石其腿上布条时,阮阮忍不住别过头去,不忍直视!
医生说,是刀伤。他看眼石其满头漂白不羁头发,心里明,估摸着又是个不良少年。
“说不去!”他不耐烦道。
阮阮心里明白,想必他惹什事,有不能去医院理由。
“不管要面对什后果,总比不过性命。”阮阮说。
“你这女人谁啊?怎这啰嗦,多管闲事啊?吃饱撑啊!不用你管,赶紧走!”石其挥挥手,语气很差。
任凭阮阮这样好性子,也被他气到。她还没开口,小和忽然紧紧地抱住她手臂,像是怕她生气离开,哭着说:“顾姐姐,你别生哥哥气,你帮帮他吧,好不好?小和求你!小和求你!”
“石其哥哥,是。”
屋子里没开灯,此时天已全黑,只有窗口泄进来点点微弱天光,阮阮要适应好会,才终于看到屋子角落里,靠坐着个人,她看不清楚他长相,但知道他受伤,因为,她闻到淡淡血腥味。
那人也感觉到阮阮存在,急问:“小和,说过不可以告诉任何人,你怎还带人来……”他声音里带着气喘,有点恼怒。
小和讷讷地说:“顾姐姐是个好人。”
“你知道什是好人,什是坏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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