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嘉乐,你走开!别再刺激她!”乔母将乔嘉琪拉开,将情绪失控乔嘉琪死死搂在怀里,拍着她背,轻声安抚着:“好,好,嘉琪,乖孩子,别怕别怕,她骗你呢,西洲明天就来看你,他明天就来。”她朝乔嘉乐使眼色,让她去喊护士来。
乔嘉琪在母亲怀里,终于慢慢安静下来,打镇定剂,陷入沉睡。
乔母默默收拾完地上狼藉,她走到站在窗边乔嘉乐身边,轻轻揽住她肩膀,“别哭,嘉乐。”
流满脸泪痕乔嘉乐,转身将母亲抱住,张大嘴,无声哽咽。
“你也别怪你西洲哥,这多年,他对嘉琪,对们家,也真是尽心尽力。感情事,勉强不。而且,他也有自己家庭。在除夕夜这重要时刻,他以家为重,是人之常情。只怪嘉琪,命不好啊……”乔母叹气,眸中是浓浓无奈与悲伤。
“妈,你走开,别靠近她。”乔嘉乐将母亲拉开。
乔母捂着脸,坐在床上,唉声叹气,默默垂泪。
“姐。”乔嘉乐慢慢走近她,轻声哄她:“们吃蛋糕好不好?买你最喜欢栗子蛋糕,很好吃。”
乔嘉琪却置若罔闻,依旧在扯着自己头发,手中已扯下很多断发,忽然她蹲下身子,开始用头撞墙,遍遍地呢喃着:“西洲怎还不来,他怎还不来……”
乔嘉乐忽然冲过去,抓住她伤害自己双手。乔母也跑过去帮忙。可失控中乔嘉琪力气极大,恶狠狠地把她们两个人撞倒在地。
静待零点。
当窗外此起彼伏焰火声响起,他俯身亲吻她。
“新年快乐,阮阮。”
“新年快乐,十二。”
新年快乐,岁岁有今朝。
乔嘉琪用力摇头,抽泣着说:“恨死他,妈妈,不原谅他,不原谅他……”
乔母拍着女儿背,只当是小女孩气话,没再多说什。
她不知道,正是这个除夕夜,女儿心里,因为恨意,升起怎样可怕罪恶之念。
春节过后,傅西洲进入超级忙碌期,他香氛系列即将推向市场,新品发布会定在二月十四情人节。
他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家,有时候出差,走就是好几天。年前那些每天到农场接她下班再起吃晚餐时光再也没有,起先阮阮有点不适应,人就是这样,当种生
乔嘉乐坐在地上,咬着唇,指甲掐痛手心。
她起身,走到桌边,将桌上蛋糕“哗啦”下,狠狠地扫在地上。
“嘉乐!你干什!”乔母惊道。
“傅西洲!傅西洲!乔嘉琪,你给醒醒!醒醒!他就是个无情无义之人,早就把你忘记,抛得干二净!”乔嘉琪冲过去,死死抓着姐姐手臂,怒吼着:“你给打起精神,你给死心,他不会来!不会来!”
被她这样吼,乔嘉琪忽然捧着头尖声大叫起来。
在城市另端。
莲城精神病院病房里。
当零点钟声敲响,乔嘉乐看着姐姐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神色中带慌乱与狂躁,口中念念有词,西洲,西洲。西洲怎还不来?西洲去哪里……
她开始揪扯自己头发,恶狠狠。
乔母去拉她,她,bao躁地挥着手臂,巴掌就甩到乔母脸上,很重,她痛呼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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