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那人撕开她嘴上胶带,将她拉起来。
接着,他做个更令她震惊事情,他竟然从地上捡起块小砖头,对着自己额头就敲下,立即,额上有鲜血流下来。
“还不跑!”那人低声对她说,然后指着扇破掉窗户,“快跑!”
阮阮也顾不得心中浓浓疑虑,她打起精神,转身就往窗户边跑,她个子娇小,又穿着牛仔短裤与球鞋,很便捷地从窗台上跳出去。
如此反复数次。
地板上粗劣沙粒,令她脸上、手臂上、腿上,全受伤,头昏目眩,可她死咬着唇,逼迫自己清醒。
阮阮坐在地上,步步往后挪,浑身开始发抖。
眼见着那些人慢慢朝她围拢过来,她心中漫过绝望情绪。
她被逼至墙角,再无路可退。
面离开后,躺在自行车旁边男生翻身坐起,他将自行车推到公路下面田野里,然后走到阮阮车边,上车,发动引擎,将车开走。
整个过程,两分钟。
路面归于平静,仿佛什都没有发生过。
阮阮是被摔在地上时痛醒,她睁开眼,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,后脑勺很疼,被带上车后,她就被人打晕。
她快速打量下身处之地,地上堆很多砖头,还有很多垃圾,应该是个废弃工厂。
是无比美好事呢。
不知道是不是忽然换个环境,林芝心情也变得比之前好许多,胃口也变好。她很喜欢吃阮阮做菜,对她态度,也比从前亲近些。要知道,以前除傅西洲,她谁都不搭理。现在阮阮跟她讲话,她会认真听着,偶尔还会笑笑,拍拍她手。
阮阮无比开心,有种被接纳被认同喜悦。
那是他唯亲人,他那在乎人啊,她也非常非常看重。
从岛城回去后,阮阮只要有时间,便去疗养院陪伴林芝,为她做饭,帮她洗头,陪她说话。
她绝望地闭上眼。
“哎,外面似乎有响声?不会是有人追来吧?”有人忽然说,吩咐同伴:“你们几个都出去看看。”
几个人骂骂咧咧地走出去,空间里时安静下来。
阮阮忽然睁开眼,绝望眼神里,闪出丝希望。
那人蹲下身,开始解她身上绳子,动作虽急切却不粗鲁,当脚上绳子被解开后那人又去松她手腕上绳子时,阮阮心中掠过丝惊讶。
她抬眸,对上几个戴着口罩人,从衣着与身形看,都很年轻。
见他们看她神情,她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。
她爬起来,想跑,却被人恶狠狠地推倒在地。
她继续爬起来,再被推倒。
她再次爬起来,又被推倒。
这天傍晚,阮阮下班,打电话给傅西洲,他要加班不能起吃晚饭,她索性从农场带点新鲜蔬菜与捧鲜花,决定去疗养院探望林芝。
车子开出段路后,在个小路口转弯时,忽然冲出来自行车吓得阮阮魂飞魄散,连忙踩刹车。
她急下车,跑到摔倒自行车旁边,问倒在地上男孩子:“你要不要紧?”
“哧!”声,直跟在她车子后面那辆面停下来,从车上跑下来几个人,快步走到她身边。
阮阮回头瞬间,嘴已被人捂住,然后迅速带上面,车门关上,车子飞驰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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