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起后,朱旧就将宿舍里东西都搬去别墅,但她依旧住在傅云深对面那间卧室里。
她学业越来越忙,但再忙,她每天都会抽出点时间,陪傅云深去内卡河边散步。
海德堡夏日傍晚,老城安静又凉爽,他左手拄着拐杖,右手牵着她,她右手牵着梧桐,从半山腰路慢慢走到河堤。
天黑时候,他们会去中国超市买菜,她怕他太累,每餐都规定他只能弄简单两菜汤。她很喜欢看他专注做饭时样子,她觉得很迷人。每个月他都会包两次饺子,以解她想念奶奶饺子馋。
朱旧在电话里跟奶奶开玩笑地说,奶奶,怎办,男朋友包饺子手艺都要超过你哎,都快不想念你饺子呢!
他挑眉,“哦,原来你不想嫁给啊?”
“当然不是……”
“哦,原来你想嫁给啊。”
“……”
什跟什啊!
你不在这里,你不在那里,你在心里。
隔天,傅云深同朱旧去医院给姜淑静拜年。
当她看见牵手走进来两人时,眼睛“唰”地变得好亮,笑吟吟地给他们派红包。
“你们什时候结婚啊?”姜淑静问。
正在吃苹果朱旧猛地呛住。
奶奶笑呵呵地说,那什时候带他回来,们比比看!
奶奶是知道傅云深身体情况,她却没有说句反对话。甚至在知道傅云深腿在寒冷季节里很难受,详细地问过他医疗记录后,调配两个中药方子,又从国内把中药材配好邮寄过来。
有朱旧细心照顾,又因为他渐渐从那黑暗世界里走出来,心情变得开朗许多,他身体状况变得好起来。
只有次,天气太冷,他独自外出时吹风受寒,回来就发起高烧,还引起腿部伤口感染。大半夜,他烧得迷迷糊糊,又任性地不肯去医院。她背不动他,只得打电话给在外地Leo,他是他家庭医生,直负责他健康。她照着他吩咐,帮他打针,处理伤口。她在床边守他整夜,没敢合眼,天微微亮时,他终于退烧,人也清醒过来,她狠狠松口气,眼泪下子就落下来。她照顾他这久,还从未见他病得这重过。担心整夜,见他醒来,其实是开心得掉眼泪,他却误以为她
Leo受不地喊道:“喂,你们别在单身汉面前秀恩爱好不好!最可恶!”他又说:“哦,如果你们结婚,要给包个大大大大红包。在你们中国,这叫什……什来着……妈妈?”他想许久也没想起来,转头问母亲。
姜淑静笑着说:“这啊,叫媒人红包!”
“对对对!要个大大大大。”他伸手在空中画个大大圈。
朱旧被他样子逗笑。
傅云深也微微笑着,结婚……跟她组成个家啊……光想想,就让他心里变得无比柔软。而他在开始这份感情时,就已在心里做决定,他是要同她结婚。
旁Leo叫道:“妈妈,您也太心急吧!”
傅云深却微笑着说:“等她满二十岁就结婚。”
那个时候,她已经念完大学。
朱旧朝他望去,“喂,傅云深同学,你在说什呢!”
二十岁就结婚事儿她怎不知道?而且,他们才刚刚谈恋爱好不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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