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淑宁沉默不语。
“当年你到底对她做什!!!你不是说,没有伤害她吗?你不是答应过,以后永远也不动她吗!”他终于控制不住地怒吼,手指深深掐进她肌肤里。
姜淑
傅云深见她毫不在意又理直气壮样子,心中愤怒更盛。她总是这样,从来没有考虑过他感受,他话就那没有分量?他放在轮椅把手上双手缓缓握成拳,明知有些话说不得,可愤怒令他失去理智,他脱口而出:“总算知道父亲为什这厌恶你,因为你总是这样颠倒是非黑白,肆意妄为!”
片刻沉寂。
然后,“啪”声,他头被姜淑宁巴掌扇得偏,她脸涨得通红,呼吸急促,眼中除愤怒,更多却是伤心,她忍忍,没忍住,眼泪哗啦啦地掉下来。
傅云深微微怔,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哭,而此刻,那些泪水在她愤怒脸上显得有点怪异,让她看起来又可笑又可怜。他握成拳手指慢慢放松,心里浮起丝内疚,父亲对母亲厌恶,以及他外遇有私生子事情,是母亲辈子耻辱与心伤,他不该戳她痛处。
他刚想说句“对不起”,却在姜淑宁下句话里噤声。
,曾跟傅云深嘀咕过,她记得当时他脸上露出淡淡嘲讽神色,哦,爷爷觉得这样看起来温暖,可实际呢……实际呢,周知知觉得这个地方,不管冬天来还是夏天来,都很清冷。
轮椅停在第二幢别墅前,傅云深让周知知先走,可她却直接抬手敲门。
姜淑宁已经洗漱,身上穿着家居睡衣,见到傅云深与周知知时非常吃惊,“云深,你伤还没好,怎出院?你们过来怎也不事先打个电话?”
傅云深侧头对周知知说:“你去车上等。”
她见他声音非常坚决,想留下话又吞下去,她俯身在他耳边说:“以将你私自带出医院护士身份提醒你,记住,你现在身上有伤,不宜太激动。”
姜淑宁情绪几近崩溃,歇斯底里地说:“就为个差点害死你两次女人,你来戳心窝子!傅云深啊傅云深,你可真是好儿子啊!真是后悔,几年前在海德堡,没有弄死那个扫把星!”
“你说什?”他猛地抓住姜淑宁手腕,“你刚刚最后那句话是什意思?”
姜淑宁喊道:“后悔当年没有淹死那个小贱人……”手臂上传来痛意令她清醒几分,她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在极度愤怒伤心中说些什,她眨眨泪水蒙眬眼睛,低头看向儿子,发现此刻他脸色比之之前,更加可怕几分。
两人忽然都沉默下来。
空气中是死般寂静,然后,傅云深用力地将她拉下,让她蹲在他轮椅边,他直视着她,字句地咬牙问道:“当年你对她做什?”
周知知转身走出去。
“发生什事情?”姜淑宁皱眉问道。
他抬眸直视着母亲,看许久,姜淑宁被他神色冷冷地盯得不耐烦,心里个咯噔,猜到是什事,她脸色微微变。
“说过,别动她。”他终于出声,没有大吼大叫,却是咬牙切齿,听得出来,他极力在压抑着怒气。
因为已猜测到,所以姜淑宁没有丝惊讶,平静地说:“你这大半夜跑回来,就为这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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