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深,们也认识这多年,非要有事情才能跟你起吃个饭吗?”她半真半假伤心语气。
他笑笑,喝水不说话。
周知知说:“听说,你最近老是加班,是因为你遇到些问题。云深,你明明知道自己身体不能太操劳,需要好好休养,偏这拼命。你遇到难题,让帮你,好不好?可以帮到你。”
他原本温和神色瞬间就变冷,他说:“听说?听谁说?听妈说吧!周知知,你要说多少次你才明白,别把心思与时间浪费在身上。”
她摇头:“并不觉得这是浪费。”
“总有人喜欢。”他将信纸叠好,塞进信封里,轻轻压平。
周知知忽然便明白过来,能让他这样珍重对待信件,她知道只可能来自个人,朱旧。
就算那个人离开他生活,她依旧无处不在。
她敛敛神,说:“起吃晚饭,好不好?有事情跟你讲。”
他看下腕表,快到下班时间,他点头。
那,就此搁笔罢。
想念你。
祝好。
朱旧
他握着洁白信纸,眉头微蹙,神色里有丝悲伤,仿佛正感知到她心里那种难过。
他说:“妈告诉你继承人地位遭到威胁,那她有没有告诉你,即将再次接受次手术,能不能活还不定?”
不用她回答,她惊讶神色已经给出他答案,显然,姜淑宁是不会将这种信息透露给周家。
周知知说:“云深,确实不知道,但是现在知道,不介意。不管你还要接受几次手术,有多大风险,不管你心里有谁,都不介意。只是想尽自己心,陪在你身边。”
她坚定语气令他深深无力,他说:“介意。知知,你别犯傻,没有爱情婚姻就是场惨剧,你看看妈,她这辈子最大痛苦,就是嫁给个心不在她身上人。你还想重蹈覆辙吗?”
很多时候他自认并不是个善心人,在商场这几年,也没少做过心狠手辣之事,但他底线是:绝不在没有感情基础时商业联姻。这个原则,跟他心里有没有人无关,早在遇见朱旧之前,在他十几岁时候,
周知知开心地说:“也别走太远,看你们公司二楼就有个餐厅。”
二楼原先是家大型健身会所,最近改成个西餐厅,装修得很有气氛,细节处处用心,看就是女孩们喜欢约会场地。周知知四处看看,忍不住赞赏道:“这地方真不错。”
傅云深并不喜欢西餐,以前他倒是无所谓,后来为朱旧做三年中餐,也就随她样,对西餐碰都不碰。
周知知却非常热爱西餐,餐前、正餐、餐后甜点,她点齐全套,而傅云深只要份意面。
他问:“知知,你要跟讲什?”
“咚咚”敲门声响起,他抬头,便看见周知知站在门口。
“你怎来?”他讶异地问,她极少来他工作地方。
周知知走进来,说:“你怎样?陈秘书说你最近都坐轮椅上下班,既然身体不舒服,为什不好好在家休养?”
“没有什事,只是最近工作忙,时常加班,假肢戴久不舒服。”
她松口气,“那就好。咦,你在看信?这年头谁还手写信?”她微微讶异地看着他手中拿着信封信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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