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?”
“嗯,结果,个月以后公众号把文章删。”电梯数字变幻,1、2、3、4…
“为什?!”
婊姐眼神含笑看唐影眼,修长指甲捋捋头发,懒懒开口,“抄袭。被人投诉。”
唐影彻底愣在原地。
老板舒口气正想赶紧提出停止会议。
大王却第时间打断,严肃又悲苦地抱住小孩抓紧演出生离死别,泪在喉中,几分声嘶力竭,“囡囡你先去,这里需要姐姐,姐姐不能离开啊!”
处处都是舞台。
“后……后来呢?”唐影惊呆。婊姐皱皱眉头回忆,“后来她真在第二天赶到北京,头发上还戴朵麻布小花。面容枯槁,准时开庭…”
开庭结果?唐影还没开口问就想起,对,后来事她有听说——那个案子,大王准备充分、代理地漂亮,最终大获全胜。
,你丧归丧,要不要赶紧把重要资料寄回来,别耽误正事。
大王个小时后才回复,“抱歉刚刚在处理丧事。不用换人,这个案子可以,已经订好明天晚上飞机,今天们可以开个会,诉讼策略这几天已经想好,会儿和大家说下。”
兢兢业业。
大家见这条微信还没缓过来,大王就火速拉群并发起视频会议邀请。参会成员包括整个诉讼小组、作为客户法务婊姐以及老板。
婊姐事后感慨,自己从来没想过点开视频电话后见到是这个场面——
但她没有时间惊讶太久,“叮咚”,电梯到达大王所住楼层,婊姐迅速地走出去。
步履款款,敲门,大王穿着身厨师服装开门,婊姐顷刻已换好张热情面庞,喜气洋洋扑上去,“哎呀
“简直,荒诞却又无可指摘。”
“那是以前她啦。”婊姐不屑,“现在她工作越来越水,只不过每天在扮演律师罢。”
两人边八卦边走,按照大王发在“王氏家宴第5期”里地址来到个普通小区,门卫裹薄棉袄正在打瞌睡,随意打量二人眼便放行,摁电梯时候,婊姐又想起什,“对。”她提起,“大王写那篇悼文……”
“哦,记得,她朋友圈里有。”唐影说。
“不止。她后来把那篇文章投给个文艺周刊,还刊登,对方给她500块稿费,发在公众号上…”
蓬头垢面大王双眼红肿出现在镜头上,还带着哭腔,眼神当中却是坚毅,她盘踞在个奇怪角落里,四周摆满案卷材料,背景声嘈杂,但掩盖不大王独特嗓音。
她用哽咽声音勇敢地对所有人打招呼,眼角似乎有泪,头发油腻地挂在鼻梁上,她随意抹去,然后字顿地用哭腔梳理整个案件。
连婊姐都被迫肃然起敬。
镜头晃动,或许因为她手在颤抖,时不时拍到大王身处环境,更多道具被展示出来,婊姐心有余悸地怀疑角落那个黄色不明物体是个硕大花圈,接着远处传来几声哀嚎,伴有民间音乐敲敲打打遥遥响起,大王在这样氛围中眼眶更红,泪珠儿热热滚下,但她只是抽抽鼻子,胡乱抹把脸,然后继续在大家目瞪口呆里,探讨严肃诉讼策略。
也有不懂事小孩披麻戴孝,忽然出现在视频镜头里,打断会议,拉着大王手嘤嘤哭泣叫姐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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