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啦?”两个人不明所以。
下秒,王玉玊有模有样地摆出婊姐常用表情:闭眼缓缓微笑,并在睁眼同时用鼻腔发出声近似于“哼呵”气音,语气轻慢又饱含怜爱地开口:
“唔…没有欧洲香茅。不好意思,这个词,是刚刚瞎编。”
王玉玊耸耸肩,又给唐影舀碗冬阴功汤,像哄小孩般换个温柔语气,“觉得好喝就多喝点。”
唐影小声说够啦,已经好饱。
好饱。
王玉玊继续轻声哄,多吃点嘛,你太瘦。
两人来回对话将时间填满,给婊姐留下整理心情与思路契机,几分钟后,稍微振作些婊姐清清嗓子,朗声回到原话题:“嗯,对,你说都知道。也觉得这三种香茅都可以做冬阴功汤,但可能问题在自己吧,味蕾太崇洋媚外,吃惯欧洲香茅口味,所以啊,对中国香茅不太适应。”
嘴,刚想对着婊姐放出套彩虹屁。
却忘,今天王玉玊也在。
王玉玊打断唐影,声音淡淡,只问:“这香茅草哪里不对?”脸认真看向婊姐。
唐影也愣,求知欲眼神投向婊姐。
婊姐没想到王玉玊会这问,掩饰住慌乱,顿两秒才说:“……尝着就不对啊,看就不是泰国进口食材,吃多正宗你就知道嘛,舌尖记忆是很明显也很难解释。”
顺带轻微皱皱眉头。
她决定将装逼模式进行到底,替自己挽回尊严。
只可惜,王玉玊没有给她这个机会。
唐影事后回想此役,不禁感慨,自己senior真是狠人个——
只见王玉玊脸惊讶地看向婊姐,又看看唐影,然后“扑哧”声笑出来。
王玉玊笑笑,拿勺子舀半勺冬阴功汤,细细品,对婊姐说:“这家用是中国香茅,所以后味偏涩。说来也巧,法国学厨时候曾跟家泰国米其林chef交流过香茅,厨师比较喜欢用除这种中国香茅,还有欧洲香茅和越南香茅,欧香后味更酸,而越香酸中带甜,看个人喜好。说白,对于冬阴功汤这种味道偏重,以酸辣为主口感菜系,不同品种各有所长,别说中国厨师,就连泰国厨师也未必能说出哪种香茅更加正宗。”
她轻飘飘瞥婊姐眼。
唐影这才想起来Amy曾和自己八卦过,王玉玊曾在法国留学时读年“蓝带”,是法餐好手。
这才同情地看眼婊姐:苦主正脸班门弄斧窘迫。面色严肃,仿佛遭受巨大打击。
唐影于心不忍起来,为缓解婊姐尴尬,迅速将话题引到王玉玊身上,热情赞美:“哇,你懂好多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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