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分手两个字美人,神色还是掠过抹黯然。
胡哥直白劝说:“旧不去,新不来。你应该高兴。”
林心姿平平瞟他眼,安慰不到效果,程恪打趣好友:“可能正是想到那个‘新’可能是你。所以人家才高兴不起来。”
唐影与林心姿同时笑出声。众人嬉闹中胡哥应然严肃又深情,他承诺:“可以等。"
“可你需要他等吗?”
唐影说嗯。程恪真叹口气说,女大不中留。唐影夹块醉鸡,瞥他眼,又补句:“不仅有男朋友,还很帅。您放心吧。”
程恪扑哧笑起来,摇摇头,“帅就不放心,你这丫头镇得住吗?什时候带见见,审核下?”
“他又不是妖怪。镇什镇。”
“如果伤害你,那就是妖怪。”程恪认真。
她烦躁起来,“啪嗒”利索拧下块醉蟹脚,回呛:“哈!那这说来,你才是最大妖怪。”
“……们,分手。”
“恭喜。”
在穿堂而过地铁里,林心姿给唐影发语音。窗户外是闪烁广告牌,语音只有3秒,是段伴随着嘈杂背景沉默宣告。她声音细细,带点悲伤。好像所有分别,都让人感伤。
但关于分离悲伤,从来不应该属于年轻人:年轻时候告别意味着更多选择与可能,也意味着那个曾经错误自己,还有机会从头来过。
林心姿笑起来,问:“那们是不是应该找时间庆祝下?”
许子诠出差,唐影这几日干脆继续住在林心姿那里。入睡前,闺蜜两人在床上敷面膜,床前电视放着无脑偶像剧。看着看着,于是聊到爱情。
林心姿习惯搜罗备胎,往常对待候选人,她直接引入打分机制,条条框框下量化标准——数据漂亮男人拥有优先被爱权利。标准第条曾经是:你是否会无条件对好?
而与徐家柏相恋经历,让她不得不改动标准。无条件爱他男人或许有,但显然不会太过正常。她开始明白,择偶本质不过是找丘比特做等价交换,男女逐摆出手上
程恪不回答,脸认怂表情点头,低头专心剥蟹,忽然又转头找胡哥说话。但显然挺高兴样子。
胡哥没注意程恪与自己说什,此刻他眼里只有林心姿。
他们围坐张方桌,老上海饭店装潢,四人各自占据边,胡哥边挨着林心姿边,正和她从桌上“响油鳝糊”讲到淮扬菜里“软兜长鱼”、“红烧马鞍鞒”,再讲到杭州虾爆鳝面与四川鳝鱼火锅,滔滔不绝,眼里有光。
林心姿依然手支颌看着他发挥,眼里是老练星星眼与弯弯嘴角微笑。美人将认真倾听神色看成礼貌,光是“她崇拜”幻觉就能让夸夸其谈男人高潮。而她深谙此道。
话题间隙里,四人举杯,他们祝林心姿分手快乐。
“应该。这是好事。”
庆祝分手仪式在两天之后,林心姿叫上胡哥,胡哥又叫上程恪。
四个人端正坐在工体路上上海菜馆时,对这个搭配莫名觉得有些别扭。林心姿忍不住问嘴唐影:你男人呢?要不要叫他起?
程恪愣,也转过头看她。唐影笑笑,“他去上海出差。周五才能回来。”
“有男朋友?”他果然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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