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影拿过酒瓶喝口。
许子诠见,涌上求生欲:“但们之前真就是普通暧昧,手也没拉过!也不知道怎莫名其妙昨天对表白!”说到这里自己也觉苦恼,语气变成抱怨:“她还追到北京来。天,今天在飞机上看见她都要吓死。”
“你们还起坐飞机?!”
许子诠赶紧摇头:“还好坐经济舱!这大小姐要给升舱来着,说公司报销麻烦,宁死不从。”
唐影点点头,心里发涩,想会儿问:“她很有钱吗?从上海追到北京不要工作吗?”
许子诠殷勤递上开瓶器,又问:“打算和起喝?”
唐影面无表情接过,利落开酒,塞子拔开,许子诠正开柜子找杯子,就见唐影直接拿起红酒瓶对嘴“吨吨”喝两口。
渣男目瞪口呆:“这野?!”
唐影瞥他眼:“这是喝闷酒。就这野。”
许子诠噎,干脆伸手抢过红酒瓶,也对瓶猛喝口,擦擦嘴对她说:“哦,那也要喝闷酒。”
活,而此刻久别重逢柔情蜜意化作句脏话。
她重重将自己埋进被子里,脑子反复上演半小时前舞台剧。简直想哭。
十分钟后许子诠过来敲敲门,唐影没应。他只好声音低低补句:“们谈谈?”
唐影接着沉默。许子诠似乎想再说些什,但又不知道说什好,他在门外安安静静待几分钟,过会儿才想起渐远脚步声。
等唐影起身出房门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。
许子诠耸耸肩:“就是个大小姐。不知道每天做什,天到晚就知道玩。哪有什正经工作。”
他想起于川川莫名其妙举动,也觉得烦躁,伸手要拿酒,唐影却不给,拽着瓶子又喝口。她眉头皱着,脸不高兴,像个小动物。许子诠看她会儿,知道这是醋,伸手屈指刮去她唇角红酒。手指与唇相遇也是久别重逢,心底变软。
唐影又转身开冰箱,从里面拿出火腿,扯开包装,拍在厨房旁小小吧台桌上。掌心托着下巴,上半身重心往边倾斜,领口温顺下滑,看似无心露出雪白肩膀,肢体是勾引,脸上却冷漠,像招呼小狗样拍拍桌面,对许子诠说:“来,们谈谈吧。”
他呆两秒,然后说:“好。”
“你先谈谈你桃花?”
吧台桌宽不到半米,两人各据边,加上身体各自微微向前倾着,脸与脸几乎凑在起。顶上灯光从头打下,目光也绞得悱恻缠绵。
周未见,许子诠认认真真看她会儿,才想到要回答:“……噢。是,是认识很早个姑娘,以前起吃过几顿饭,也偶尔会聊天。大部分时候在上海,这次在上海见几个朋友,刚好她也在…”
她换身家居服,宽宽松松卡通纹样棉质连衣裙,看起来休闲无害,却藏心机——裙子领口是宽松且歪,举手投足间不经意就能露出半块香肩,再搭配无辜表情,谁都能做半藏森林。
她出房门时候,许子诠正在客厅装模作样地看电视。好死不死放还是《创造营》,几十个少女在屏幕前蹦跳,青春洋溢。唐影啧声,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事先准备红酒。
许子诠赶紧跟上来。
探脑袋问,“新买?”
唐影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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