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然。说话间到下班时间,大家便路说着,问在县上如何耍,路走回队上。
回到队上,未及洗涮,就捏糖去找六爪。六爪见糖,欢喜得疯,窜来窜去地喊母亲找东西来装,并且拿来两张糖纸给看。见糖纸各破有个洞,不明白什意思,六爪便很气愤地说:“老鼠!老鼠!”骂完老鼠,又仔细地将糖纸展平夹进连环画里,说是糖纸上面有金光,再破也是好,将来自己做工人有把刀后,把这糖纸粘在刀把上,会是全农场最好刀。肖疙瘩老婆找来只竹筒,六爪认为绝对不行,老鼠牙连木箱都会咬破,竹子算什?忽然瞥见屋内有只空瓶,便说老鼠咬不动玻璃。六爪边称赞着,边将糖粒粒地装进瓶里。瓶里装满,桌上尚余三粒。六爪慢慢地推粒在面前,忽然又很快地调换块绿给,说那块是红。又慢慢推粒在他母亲面前,说是让母亲吃。肖疙瘩老婆将糖推给六爪,六爪想想,又将糖推在小桌中央,说是留给父亲吃。也将块推到小桌中央。六爪看看,说:“爹吃两块?”说:“你有瓶呢!”六爪省悟过来,将自己块也推到小桌中央。看着六爪细细地将桌上微小糖屑用异指粘进嘴里,说:“你爸呢?”六爪并不停止动作,说:“菜地。”辞母子二人出来,肖疙瘩老婆连连问着价钱,坚决不要她拿钱出来,肖疙瘩老婆为难地说:“六爪爹知道要骂,你拿些干笋去吧。”又坚决不收,肖疙瘩老婆便忧忧地看着离开。
打饭回宿舍吃。大家又都问县里见闻。仅过两个多月,大家便有些土头土脑,以为山沟之外,都是饮食天堂,纷纷说等烧山,齐出去耍下。李立并不加入谈话,第个吃完,用水洗碗筷,放好,双手支在床上坐着,打断大家对说:“你再磨几把刀吧。”看看李立。李立换个姿势,将肘支在膝头,看着手说:“和支书说,今天下午去砍。”有人说:“下午还要锄防火带呢。”李立说:“也不要多少人。刀磨快,想,叫上肖疙瘩,他还是把好手。”慢慢嚼着,说:“磨刀没有什。可是,为什非要砍呢?”李立说:“它在位置不科学。”说:“科学不科学,挺好树,不可惜?”有人说:“每天干就是这个,可惜就别干。”想想,说:“也许队上人不愿砍,要砍,早就砍。”李立不以为然,站起来说:“重要问题是教育农民。旧东西,是要具体去破。砍不砍,说到底,没什。可是,倒,种观念就被破除,迷信还在其次,重要是,人在如何建设问题上将会思想为之新,得到净化。”说完便不再说话,气氛有些严肃,大家便说些别岔开。
自然对磨刀有特殊兴趣,于是快快将刀磨好。下午出工,和几个人便随李立上另面山上去砍。去叫肖疙瘩,他老婆说:丢下饭碗便走,晓不得在哪里。六爪在床上睡觉,怀里还抱着那只装糖瓶子。们几个在队里场上走过,发现队里许多老职工立在自己家草房前,静静地看着们。李立叫支书,支书并不拿刀,叫队长,队长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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