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，前提是他能成。”
赵阳思索
番，最终表示没有异议，点点头：“那
们也只能衷心祝福他成功。”
两人就新合同
内容又加班讨论很久。
“职业？HPL？”闻言，宋芳疑惑地抬头。她和赵阳都知道隋宁来路，“他不是艺人吗？”
赵阳嗤笑：“谁知道，人家跨界追梦呢吧。”
他并不在意这些主播现实里还有什
“个人追求”，宋芳却敏锐地觉察到这里面商机，本来她看好隋宁有很大部分原因就是得知他本人曾是《偶像加油站》练习生，等身份揭露时会吸引很多观众，拓宽小鲨鱼赛道。
但显然“练习生跨界成当红职业选手，并在小鲨鱼平台直播”这个噱头，更能让宋芳野心怦怦跳。
旦隋宁成事，带来流量绝对是难以想象。
隋宁没说话，怜爱地摸摸他狗头。
——
另边，赵阳也回去汇报工作。
他是游戏分区签约超管之，主管荣耀之战分区，算是小鲨鱼门面，但他上面还有总经理，乃至集团CEO、CFO等，很多事情也不是他个人说算。
这会是直播平台运营总经理宋芳在等他。
特算个屁给你这好合同还不跪下谢恩……之类lowb行为，听隋宁话，哪怕再看不起对方，也不会在面上流露半分，方方面面都是周到。
毕竟，买卖不成仁义在，凡事留线道理，赵阳可太懂。
他把合同收进袋子里，和两人握手，最后再说几句客套话，算是给这次见面画上句号。临别时，他还提起附近日料店，邀请隋宁和徐鹤轩共进午餐。
“不用。”
“那下次再来时候，定要给个机会请客，算是为迟到赔礼道歉。”
沉吟番，她下决定：“换份合同跟他接触，多关注关注他那个……职业。”
“要是他没成，就当普通A-，不达标降级。要是成，小鲨鱼荣耀之战主播赛留个位置给他。”
赵阳有些惊讶：“那个主播赛不是会邀请席脩瑾吗？有影帝做噱头还不够？不怕大量用户重叠吗？”
“席脩瑾只是娱乐圈国民男神，就算他之前和裴司远那个访谈里说自己喜欢打荣耀之战，也始终隔点东西。”
宋芳说，“有隋宁做中间人，效果会更好。”
见到飒爽干练宋芳，赵阳开门见山：“没谈成。”
宋芳并不意外：“这份合同确实也少点意思。”
“他现在流量刚起来，能不能受得住考验还两说。”赵阳摊手，“这快就签A-，隔壁给压力也很大。”
他指隔壁是小鲨鱼其他分区。所有分区共用名额，他赵阳占个A-，别人自然就少个，谁能乐意见他成事？
“况且，那小子还说要去打职业。”
赵阳意有所指。见两个年轻人拒绝，他才远远走开。
徐鹤轩望着他背影，感叹：“赵叔叔真是又有风度，又有气度啊。”
隋宁：……
隋宁用怜悯眼神睨着小年轻：“……傻子会活得很快乐，挺好。”
“……草，宁子你什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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