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白瑜:……
他又从记忆中知道这个小皇帝昨晚偷跑出去宫,在风月花场过夜。
他心虚说:“以后都不去。”
正准备继续说教晏瑾舟顿,略微诧异地看着困倦到流泪小皇帝。
但马上又冷笑道:“倒也
江白瑜看着晏瑾舟风雨欲来脸心里还是有些犯怵。为不伤及他人他让内侍全都退下去,自己硬着头皮拿着奏折翻开看起来。
结果古文晦涩难懂,全篇读下来也没明白奏折含义。他悄悄侧目看眼立在旁晏瑾舟。
看他好似颗压满冰雪松柏样,站在那动不动地冒冷气。
江白瑜想戳戳他,把他身风雪给他戳掉,结果还没动手就对上晏瑾舟锋锐冰冷是视线,像把利刃样,看得他身体本能地抖下。
江白瑜:……
晏瑾舟拿出本奏折放在他面前,冷声道:“臣片忠心,都是为陛下好。陛下不是直想亲政,那就从批奏折开始。这些都是明日早朝要商议要政,陛下今晚不批,早朝何以跟群臣交待。”
“!”
江白瑜终于从这个小皇帝大脑中,得到些信息。
原来是最近几位宗室皇亲和要员大臣联合上奏,极力要求摄政王放权给幼帝,所以他今晚才会被摄政王揪过来批改奏折。
小皇帝十四岁登基,根基不稳,朝中全由摄政王手把持。目前他已十八,早就看不惯晏瑾舟手遮天宗亲大臣们,开始暗中联手拥护幼帝执政,排挤摄政王。
江白瑜胆怯只有瞬间,马上气呼呼地想:前世晏瑾舟相当于买他,把他当金丝雀养,现在他都当皇帝凭什还处于下风。
他脑袋往锦被里面钻钻,假装感受不到殿内萧杀气氛。
不会儿,萧瑟大殿内传来道低沉冰冷质问:“陛下这般姿态,可是又听谁蛊惑?”
“别多想,朕就是困。”
江白瑜困意绵绵,声音嗡嗡。正要舒服入睡时后颈衣襟被只有力手掌揪起,强劲腕力像拎只小鸡似把他榻上拎起来。
这不是他反应,是小皇帝怕他。
他才不怕晏瑾舟。
他夹着困倦鼻音说:“困,看不下去,看也不明白是什意思。还是你批吧。”
说着又打个哈欠把眼泪都挤出来,晶莹剔透泪光挂在颤动睫毛上,眼圈都红,困得实在可怜。
晏瑾舟垂眸哼道:“若非陛下昨晚非要流连那风月之地,又怎如此困倦。”
江白瑜同样冷笑质问:“既然你要还政于朕,为何这些奏折还放在你殿内。”
晏瑾舟懒得解释,低垂眼眸中如同裹着冰霜,说:“明日起,所有奏折会全部送去陛下殿内,陛下暂且将就晚吧。”
狡兔死,良弓藏。
飞鸟尽,走狗烹。
自他接受先帝嘱托那天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。他兢兢业业,苦心教导四年小皇帝,总归会视他为威胁,想要铲除他。
“唔!放开。”
江白瑜双手双脚挥舞着,对白皙脚把床上那条锦被都勾下来,但还是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晏瑾舟提着按在桌案上。
江白瑜:?!
跪在地上内侍内不住磕着脑袋惊慌求饶:“摄政王息怒,摄政王息怒。”
江白瑜气呼呼地拍着桌子:“晏瑾舟,你这是大不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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