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白瑜见他不回答,在水下提起膝碰碰,低声问他:“先生,你怎办?要不要朕帮你。”
晏瑾舟头皮都快炸,瞬间他想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礼仪廉耻小皇帝揉碎。所有理智和冷静都濒临在危险边沿徘徊不定。
他转过身体背对着小皇帝深深呼吸,想要冷静缓解眼下无法控制局面。
江白瑜却从背后抱住他握住他:“那也帮你。”
大脑中声‘嗡’地鸣响,晏瑾舟强撑着最后条冷静神经,彻底断。
晏瑾舟也能忍,沉声警告:“陛下,这种事不许他人服侍。”
江白瑜:“周统领也不行?”
晏瑾舟严厉:“不可!”
“那朕偏要他呢。”
“臣杀他!”
江白瑜:“怎?吃醋?”
晏瑾舟警告他:“以往便作罢,从此以后,不可再对周统领做如此之事。”
江白瑜故意问:“为何?”
晏瑾舟深深呼吸,凝视着小皇帝眼眸逐渐变得危险。
江白瑜凑近他飞快在冷峻脸上亲下,“有先生在,朕自然不会再寻他人。”
他伺候药浴,方才故作落水骗他下水,现在又如此轻浮地看着自己。
他再不明白,那就真蠢。
他可以离开,但是陛下会找周统领。
晏瑾舟咬着牙靠近小皇帝,垂眸问:“陛下想要臣怎伺候?”
眼中疏离冷然早已没,只剩下克制着粘腻。
从药浴中出来时,向严以律己晏瑾舟竟分不眼下是何年月,何时辰。大脑中只有小皇帝软软触感。
他也清楚从开始小皇帝目就是如此,引他,诱他,掌控住他心后再步步夺走他权力,到最后除之而后快。
明知如此,可悲他竟轻易地沦陷到如此地步。
何必多此举呢。
还真是,跟晏瑾舟模样。吃醋时说得话都样。
江白瑜眼尾泛着红,脸也泛着红。伏在隐怒摄政王肩头软软声音问:“那……每次都要摄政王来?”
晏瑾舟紧抿着唇,不敢回答这个问题。他身体真实反应让所有想要训斥教导话在句话也说不出口。
他想不到,他竟然真对他小君主起这般罪孽心思。尽管是小皇帝先挑拨他,可他忘不掉那团软软粉色,步步地纵容到糟糕地步。
可他若是不依,小皇帝就要找别男人!
晏瑾舟眼中怒意骤然消退,冷静大脑失去所有冷静,浑身神经都在感受着脸侧上温软唇瓣留下点湿润触感。
……以及小皇帝那句直白话。
他猛然抬小皇帝清俊脸,在冷静反思君臣之礼之前亲上那片被水雾浸嫣红唇。
这个人骨子里就是晏瑾舟,只不过被这个世界君臣伦理束缚,旦被自己打破,还是那个衣/冠/禽/兽晏瑾舟。对他也是看着凶,真弄起来特别照顾他感受。
江白瑜自己舒服,靠在人结实胸膛里调整呼吸,故意无视水下摄政王难受。
上钩。
在没有记忆情况下,他想追晏瑾舟简直不费点力气。
江白瑜嬉笑着攀上他肩头,看着他故作冷峻脸说:“先生平时那凶,朕甚是畏惧。”
点没看出他那点畏惧。
晏瑾舟摁住那双不安分手,暗声问:“陛下也时常对周统领做如此之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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