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。”
晏瑾舟眼眸明暗不明,对小皇帝行个君主之礼。
江白瑜朝他招手:“你过来,来教教朕这个。”
晏瑾舟稍作犹豫还是走过去,守着礼节侧身坐在龙榻边上。
江白瑜拍拍身旁空间,“离那远做什,上来。”
“……遵旨。”
大监混混沌沌不知道小皇帝在开玩笑还是真,面无血色地吩咐外殿内侍宫女太监全都退下,留下个清清静静大殿,今晚无论皇帝寝殿里发生什,保证个字都传不出去。
晏瑾舟等到圣宣,抬脚走进跨入寝宫外殿,步进内殿,路走过看到寝殿内外竟然个伺候守夜宫女太监都没有。
看来陛下已经安排好切,真想要睡他。
寝殿那头烛光照亮,他也不知道等待他是救赎光明还是无尽罪恶深渊。
大监眼泪直流,苦心劝导:“陛下啊,先帝英明,把陛下您托付于摄政王。摄政王不辅助托扶政四年,使得国泰民安,朝臣稳固,其能力和忠心世人有目共睹,陛下切勿听旁人谗言,误入歧途啊!”
“朕明白。”
江白瑜只是想试探下身旁人靠不靠谱,见他这说安心不少,扶着他起来笑说:“是朕把摄政王叫他来,传他进来。”
内侍大监不解抬头。
“摄政王体贴,对朕甚好,朕今晚叫他来侍寝。”
入夜,寝殿。
摄政王辅政四年,为防止年少懵懂皇帝被周围蛊惑,所有服侍皇帝宫人几乎都是他手挑选提拔出来。
既忠君护主,也服从摄政王号令。摄政王想要进入皇宫寝殿也易如反掌。
只不过,他还是恪守臣道,恭敬地站在寝殿外求见。
内侍官大监心惊胆颤,以为摄政王深夜造访必是想要教训最近行径荒唐小皇帝,吓得哆哆嗦嗦地劝导:“陛下,待会儿王爷说什陛下且听着,万万不得再惹摄政王动怒。”
晏瑾舟深深吐出口气,褪去鞋袜上龙床。
药浴那
寝殿内。
小皇帝手中拿着份卷宗趴在宽大奢华龙床上,姿态颇为惬意,双白皙玉足翘起晃动着,脚趾带着粉红小肉垫俏皮地弯曲着,像对灵动飞舞粉蝶,看人心都乱。
床榻周围还放许多卷宗,看就是从御书房调出来政事记录。
叫他来侍寝却调来这政务卷宗?
果然是想夺权。
江白瑜在嘴边做个‘嘘’动作,小声说:“知道该怎做吧?”
反正两人事早晚贴身伺候大监都会知晓,不如先告诉他,才能在背后更好地为隐藏他和晏瑾舟事迹。
内侍听到掉脑袋事,整个人像被雷劈样脸惨白。
“别紧张。”
江白瑜拍拍他肩头,“宣他进来,今晚不需要任何人进来伺候。”
江白瑜冷哼:“朕才是国之君,可你们所有人却说朕若是惹摄政王,这皇位就不保?”
“陛下。”
内侍大监冷汗凛凛跪在地上不住磕头。他作为陛下身边最亲近人,自然明白陛下想要除掉摄政王揽权亲政。
但他也知道这位少年皇帝根基不稳,心性单纯又被皇室宗亲挑唆才而再,再而三地刁难摄政王,可稍明事理人都知道,小皇帝再这下去便真是万劫不复。
他哪怕是被定死罪,也要劝阻幼帝跟摄政王硬碰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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