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皇帝很白很柔润,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显得肩头到胸膛周围痕迹更加触目惊心。
晏瑾舟狠狠地闭上眼睛不敢再往下看,不敢想小皇帝腰间腿上脚踝会是如何情形。
触碰龙体,是死罪。而他可以被凌迟。
晏瑾舟心里怨什都没,给皇帝盖上锦被之后跪在榻前等候天亮,等候小皇帝为他定罪。
江白瑜根本睡不安稳,难受得他呼吸都发颤。经历过前两世晏瑾舟都没这疯。他睡梦中都在生气,气得想打人,可他无力拳头落在晏瑾舟结实身体上,如同裹着团棉花小绵锤样,不痛不痒。
但很快他就明白晏瑾舟为何要先请罪,他骨子里就是个疯子,被压抑久只会更疯,疯到他难以承受。
大殿里烛光摇曳,他低泣难耐声响起,但除身上失控人谁都听不到。
晏瑾舟开始还知道轻重,但等到他得到小皇帝瞬间失去所有理智。难怪那多人沉迷如此,原来竟是这般滋味。只可惜对他来说是虚幻,即将吞噬他罪恶深渊。
他小君主,他发誓忠心辅佐人现在想要弄死他。他再不想顾虑,只想把怀中人揉碎吞进身体里,让他看到自己那颗苦涩真心。
红烛燃尽,夜幕褪色。
蒙上层泪光,唇瓣被吃嫣红,他气得脚踹在晏瑾舟腰上:“你会不会亲!不能慢点!朕叫你来侍寝,有你这粗鲁侍寝吗!”
晏瑾舟顺势握住他脚踝,冷声问:“陛下叫过多少人侍奉,他们可曾让陛下满意?”
晏瑾舟深谙眼眸中滋生疯狂,种无法分辨情绪像是浓重云排山倒海般压过来。
江白瑜忽然心生惧意,颗心砰砰砰直跳放低姿态说:“乱说什?朕没有叫过别人。你轻点,朕脚都被你捏疼。”
这就疼?
他气呼呼地到处找鞭子找板子,可等到他禁军统领带着人把晏瑾舟压在刑凳上后,他又不忍心。
打也要他自己打,不借别人手。
天亮。
他
晏瑾舟逐渐清醒,跪坐在龙榻上平复着呼吸。榻上片散乱,和他此刻心情样。
他衣袍件件地散落榻前地上,无礼地跟小皇帝贴身绸衣混在起。小皇帝睡在他身侧,嫣红唇微微张开,呼吸中夹杂着疲惫和无力。
他借着黎明之色看到小皇帝额间出层密密汗水。
他拿起榻前悬挂软布为他擦拭额头脸庞,不经意间看到脖颈块较深齿痕,是他带着怨恨情动时咬。
晏瑾舟想到什,深深呼吸轻颤手掀开些被褥,恍然间他瞳孔剧烈颤动。
晏瑾舟看着幼帝纤细白皙脚踝上被他握出片印,嗤笑:这弱还妄想绊倒他,简直不自量力。
他忠心扶持这多年幼帝,现在以这样姿态蛊惑他害他污名。
若此生注定不得善终终,那他还要什君臣之礼。陛下不是要他侍寝,满足他便是。
他轻而易举地摁下那只纤细脚踝,咬着那片嫣红唇瓣哑声说:“陛下想让臣放权是,臣答应陛下,今晚过后,陛下尽管定臣罪便是。只是先帝遗愿,臣不得不辅助陛下,臣愿意以罪臣身份为侍奉陛下左右,等陛下羽翼丰足能独揽朝政那天,臣死而无憾。”
江白瑜奇怪他为什这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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