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是小皇帝先诱他,但几次下来他也明白这个小皇帝有多单纯,旦被他桎梏便任由他犯上。他怨恨时想弄哭他,但真正抱他时却想能吞下所有怨气只想看他舒服,哪怕用最柔软之处侍奉他。
大殿外传来入夜打更声音,更显得殿内沉暗寂静
晏瑾舟望着被投掷在暗红地板上冷刀,幽暗黑眸蔓延疯狂被这到声响逐渐压下。
他捞起小皇帝散落在锦缎枕面上缕发丝,放在鼻尖嗅嗅说:“陛下喜欢臣,怎能轻易说不要臣呢,臣错,臣不该惹怒陛下。”
江白瑜余怒未消:“朕今日不要你伺候。”
“陛下说真?”
晏瑾舟提膝碰碰他,“陛下即使发怒也对臣有感觉呢。”
江白瑜又气有羞可偏偏手被摁着不能遮挡,怒声喝止:“晏瑾舟,你再敢莽撞,朕定治你罪!”
“陛下杀臣都可以。”
晏瑾舟突然从衣袖中拿出只泛着寒光匕首,塞进江白瑜手中,喑哑声音说:“陛下若厌恶臣,可亲自动手杀臣。”
他握着小皇帝手中匕首放在自己心口,尖锐泛着冷冽寒光匕首瞬间刺破他华贵衣襟:“往这里刺,刀就能要臣命。”
反正他从那次后他便自知罪孽深重,先帝托孤他却染指幼帝,怨恨过小皇帝蛊惑他,更痛恨自己失控和情不自禁。
自己那天想除掉他。
真是,还不如像前两世那般如同金丝雀般被他护着宠着来得简单。
“陛下,你再说遍……”
晏瑾舟扯开他只脚踝,伏在他颈间低声问:“谁是夫?谁是妻?”
江白瑜羞耻到不敢看他,深深吸口气偏过视线支支吾吾说:“你,你是夫。”
江白瑜因生气而发白脸又瞬间红透,推着他胸膛支支吾吾:“你身上哪哪都硬压得朕不舒服,走开。”
晏瑾舟继续绕弄着那缕丝绸般顺滑黑发,低声说:“那臣便用最软处侍奉陛下。”
江白瑜:“嗯?”
不等小皇帝问出口,晏瑾舟摁着他后脑亲上他嫣红潋滟唇,用他最柔软地方挑开他贝齿温软又强势掌控他话语权。
不允许他拒绝,弄乱他呼吸,让他白皙柔软脸染上红牡丹般艳丽之色,看他清眸逐渐蒙上层湿雾。这般大逆不道之举,小皇帝也奈他无何,顶多让他受些皮肉之苦。推在他胸膛上那双手越来越无力时,他才松开被他欺负到微微肿起唇,却又亲吻他下颌锁骨。
他情愿这是小皇帝为夺权用手段,如此犯上之罪他也能心安些。
他死有余辜,只担心他死后小皇帝压不住狼之野心群臣,坐不稳着万里江山。
“你,你疯什!”
江白瑜捏着匕首愣着好会儿,气得抬脚踹在晏瑾舟腰间:“晏瑾舟!你还要朕说多少次,你怎如此不相信朕!你下去,朕不要你。等你什时候想明白,再来找朕!”
匕首被扔到地上,当啷啷地滚出好远。
晏瑾舟用牙齿咬开他衣襟细细地亲咬着他胸膛再次低声问:“谁该娶谁?”
“你,你娶朕行吧。”
江白瑜声音微变,软软还有些轻颤:“你先松开朕手。”
晏瑾舟不用看也能感受到小皇帝身体变化,低笑问:“臣这犯上,陛下可喜欢?”
“不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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