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静时却觉得这个样子虞澜特别可爱,明明心中小心思那多,还要委曲求全,但演也演不好,想法全写在脸上,可怜兮兮样子,就等着人来哄他。
薄静时又说:“又没凶你,委屈什。”
他看向虞澜肚子,“肚子疼不疼?”
虞澜摇摇头,又为自己解释:“已经很久不会肚子疼,稍微吃多点也没关系……不是故意不听话,是真不会肚子疼。”
薄静时从口袋里拿出湿巾,正慢慢地帮虞澜擦拭手上残留雪糕,低头注视目光专注认真,仿佛在对待道需要精心计算数学题。
动作轻柔,语气却很淡:“不是说不能同吃吃两根雪糕?”薄静时皱皱眉头,“这两根雪糕还这大。”
这个品牌雪糕根顶寻常两根,哪怕虞澜没吃完,但也吃个七七八八,不知道等下会不会肚子疼。
虞澜语塞,呆呆愣愣地看着哥哥帮他擦完只手:“……”
“这只擦完,”手指被轻轻捏捏,薄静时说:“换那只手。”
低垂着小脑袋,毛茸茸发丝被微风吹得微微飘起,露出光洁额头。
薄静时:“伸手。”
虞澜吓得膝盖并紧。
哥哥这是要打他吗?
虞澜脸蛋紧绷,长长睫毛也抬起来,漂亮深邃眸底倒映着薄静时面无表情冷峻面孔。
大课间有二十分钟休息时间,许多同学会趁这个时间去打篮球,又或是回宿舍休息会儿,但天气热,大多数人选择在教室里补觉。
虞澜将时间计划得很好,去小卖铺买个雪糕,来回大约十分钟,到教室后还能小小地趴会儿。
但他没想过会被薄静时当场抓包,原本用来小憩十分钟,他站在树荫阴影下低垂着脑袋,都不用抬头看,都能体会到前方传来具有穿透力目光。
另棵树下,廖游帮薄静时捧着那叠试卷,同欧阳等人焦头烂额地探头看着。可又不敢偷听,虞澜怕薄静时,他们更怕。
“快化。”薄静时很平静道,“怎不继续吃?”
虞澜:“噢……”
“这大人,还跟小宝宝样。”薄静时故意道,“吃得满手都是。”
虞澜脸红红,这怪他吗?
要不是薄静时突然出现,他早就把雪糕吃完,被叫到这里谈话,手中捏着两根雪糕,他吃也不是,不吃也不是,只能干拿着等待雪糕融化。
树荫下虞澜小脸郁闷,隽秀眉毛微微拧起,嘴巴抿住,敢怒不敢言,副受委屈可怜样。
他放弃挣扎,垂头丧气地伸出手。
“掌心朝上。”
虞澜把手心翻过来。
手腕被握住,薄静时手很烫,烫得虞澜手指微抖,紧跟着湿凉触感在指缝与掌心中穿梭。
虞澜瞳孔放大,惊讶地看向薄静时。
天气热,虞澜手中两根雪糕化得差不多,但剩下来也不多,他摇摇头,赶紧丢进垃圾桶,仰起面庞乖巧又听话:“不吃。”
现在倒是听话。
可薄静时重复过很多次,不能多吃冰,现在虞澜身体好很多,不像以前那差,但不代表现在虞澜可以为所欲为。
虞澜也似乎知道错,雪糕被丢进垃圾桶,但手心还是黏糊糊,都是雪糕融化液体。
他手很克制地放在身前,爱干净他尽可能不让手碰到校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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