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不是。”薄静时哄着说,“好香。”
虞澜很粘人,喝醉粘人程度更是加倍。走两步都让他脑袋晕乎,不想走,不想动,更别提去卫生间洗澡。
但他很爱干净。
薄静时让虞澜去洗澡,虞澜搂住薄静时手臂,面颊无意识地在上头轻蹭:“不要,哥哥帮洗。”
“你刚刚说好。”
他没有尿裤子,也不会尿裤子,他已经是大人,怎可能会尿裤子呢?
虞澜抽回腿,膝盖不小心撞撞薄静时下巴,把那块皮肤蹭得有些红。他坐在那里脸蛋绯红,小幅度摇摇脑袋:“不是尿裤子。”
薄静时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,方才膝盖靠近瞬间,他嗅到极其好闻香气,都是从虞澜身上传来。
袖子被轻轻扯扯,虞澜还在为自己解释:“,没有尿裤子……”
“是吗?”
虞澜大脑昏昏沉沉,个醉鬼怎可能知道为什,他很努力地去思索原因,但怎都想不出来。
他焦急地拧起眉尖,嘴唇张开又合上,最后只是傻乎乎地问:“为什呢?”
薄静时单手撑在床上,俯下身,弯腰幅度很大。他脸几乎趴在虞澜小腿上,高挺鼻尖在鼓出小腿肚侧戳下小块凹陷。
薄静时目光格外专注,在探讨个极其深奥计算题那般。
虞澜迷茫地看着薄静时,他看见薄静时抬起头,面颊蹭过他小腿肚。薄静时神情很语气都很困惑:“怎出这多汗。”
被薄静时扣住肌肤无比湿热,掌心下热度顺着皮肤表层到达全身,虞澜好像要被蒸熟。
虞澜委屈地看向薄静时,但薄静时还是没有放开打算。
薄静时看眼虞澜小腿,上头起层薄汗,部分是虞澜自己流,部分是他弄到虞澜身上。他抬起眼:“很湿?”
虞澜点头。
薄静时问:“哪里?”
薄静时也想,但他不能。
如果真让他帮虞澜洗澡,他无法想象场面会失控到什地步,虞澜现在什都不知道,可他却像变态样,他会很有负罪感。
而且他刚刚已经摸虞澜脚,不能太贪心,人该知足。
薄静时怕他真失控。
薄静时脸不信,虞澜十分焦急。
但他又不知道怎证明自己,只能坐在原地干着急。
直接分明手指伸过来,薄静时捏住虞澜短裤角、被打湿布料,食指与拇指夹着那块布料,捻捻。
在虞澜困惑目光中,薄静时收回手,放在鼻前嗅嗅。
上面似乎还有虞澜身上温热体温。
“衣服,裤子,都湿。”
“还以为你尿裤子。”
是他出汗吗?虞澜总觉得不是,不是这样,不是他出汗,分明是……是谁呢?
前不久才刚刚得出理由虞澜,现在早就忘答案,他被薄静时带得晕头转向,分不清事实,根本不知道是谁出汗。
但虞澜听得懂尿裤子。
虞澜指指薄静时手掌,眼睛湿红片,薄静时把桎梏住虞澜手拿开,又问:“哪里。”
酒精作用让虞澜大脑运转迟钝,他时间没反应过来薄静时是什意思,仰头呆呆仰头望着薄静时,好半晌,才乖乖地说:“腿。”
“腿很湿?”
“对。”
“为什会湿,是出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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