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酸!”
“真吗?”
“真!”
“好吧。”
乖?他乖吗?
虞澜迷迷糊糊地想,但整个人连带思绪起软下来,薄静时在亲他耳朵,无形电流感从那小块肌肤传遍全身,让他只能无力地依偎在薄静时怀里。
虞澜呼吸又开始变快,发出声音越来越奇怪,他惊慌失措,总觉得再放任下去,会发生很可怕事。
于是虞澜急忙抱住薄静时脖子:“哥哥,们……”
“们还是接吻吧。”
这种感觉有些陌生,他也从来不知道他耳朵居然这敏感,膝盖不由得并得很紧,整个人都紧绷起来。
只手慢慢揉着他后颈,他又麻又痒,同时湿热粗糙舌头慢慢含住他耳垂,又轻轻卷着。像品尝道美味佳肴,薄静时动作极慢,耳垂湿润之后,才用牙尖细细碾着磨着饱满耳垂,百般逗/弄。
在虞澜伸手捂住嘴巴同时,薄静时又很恶趣味地舔舐通红耳廓,微痛中带着酥麻感觉像电流传遍全身,他实在忍不住,惊喘声。
虞澜赶紧捂住嘴巴,不敢相信这声音是他发出来!
其实类似声音,在方才接吻时很多,但那时虞澜意识朦胧,选择性过滤自己哼声。而此刻他十分清醒,可能是因为之前流很多眼泪,说话时会有鼻音,嗓音像被含化似柔软延长。
种激吻确很舒服。
哥哥肩膀很宽阔,他靠在上头极其有安全感,炙热体温与恰好能容纳他怀抱,他靠在里面平复呼吸,等面上红潮稍微褪去些之后,手腕被轻轻蹭蹭。
虞澜仰起头。薄静时边蹭着他手腕内侧,边哑声问:“宝宝,还是不能接吻吗?”
虞澜严肃道:“不能,嘴巴还是很酸。”
又很坏脾气道,“都怪你,怪你吸得那用力。”
闻声,薄静时亲吻动作顿。
在虞澜看不见地方,薄静时眼眸暗几分,甚至夹杂许多迫不及待。
但他还是逼迫自己忍下来,他轻声说:“不是嘴巴酸吗?”
虞澜摇摇小脑袋:“不酸。”
薄静时捏住虞澜下巴,将精致漂亮脸蛋抬起,他似乎还有些迟疑:“真可以亲吗?嘴巴酸怎办,要不还是亲耳朵吧。”
和他平时说话声音完全不样!
薄静时像吃他舌头样亲他耳朵,耳朵被吃得湿润潮红,他忍不住轻哼:“唔哥哥……”
耳朵仍旧被仔细照顾着。
因为贴耳,舌头舔舐声音格外响亮,喘息声与滋滋水声直在响起,落在耳边有如惊雷,让虞澜耳膜都发痒酥麻。
“宝宝好乖。”
“错,都怪。下次轻点,不吸得那用力。”薄静时哄着虞澜,退步道,“那亲脸蛋或者耳朵,可以吗?”
脸蛋不行,虞澜脸上还有很多口水印,怎擦都擦不完。耳朵?为什会有人喜欢亲耳朵?
虞澜不理解,但耳朵就耳朵吧,总比嘴巴遭罪好。他点点头,软乎乎地说:“可以。”
话音刚落,薄静时迫不及待地低下头,用鼻尖蹭蹭虞澜耳廓:“宝宝……你好香。”
虞澜正要回应,突然控制不住轻哼声,薄静时说话时唇瓣贴着他耳朵,滚烫鼻息喷洒在耳畔,让他浑身都发起细小战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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