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如此,他还是慢吞吞爬到薄静时面前,低下头,伸出手帮薄静时擦。
看起来当真有点可怜。
让人怜惜同时,又让人想变本加厉地欺负他。
虞澜手本身就是湿,让他帮薄静时擦,并不能起到清洁效果,他尽可能避开薄静时唇部,仔细擦拭薄静时面庞,却将薄静时脸弄得更加湿润。
没多久,虞澜不想擦,他想站起身,可根本站不稳。
虞澜赶紧后退两步,神情仓皇,仿佛受某种逼迫。
眼眸潋滟,湿润得仿佛要淌出水来,绯红眼尾像根羽毛挠着薄静时心尖。
薄静时喉咙有点酸疼,用舌尖顶顶腮帮,尝到许些血腥味。
他嘴唇与口腔都破些皮。
尽管薄静时学习能力很好,但也不是精通所有事情,他很生疏,毕竟是头遭,哪怕理论知晓,实践起来还是漏洞百出,有很大精进空间。
薄静时有些不清不楚声音也传过来:“是。”
看来是没什事儿。
廖游还怕这俩人突然在卫生间里晕倒,现在回想,这个可能性也不大。
就算晕倒,怎可能两个人同时晕倒,这概率也太小。
廖游收拾着数据线和换洗衣物:“明天没课,今晚去网吧通宵啊……如果妈问你在哪里,你记得帮打下掩护。走……”
虞澜和薄静时在卫生间待很久,虽然两个人洗澡需要时间更多,但这时间有些超出廖游认知。
而且卫生间内也没传来什动静,只有正常淅淅沥沥水声。
好哥俩起洗澡总会聊天天说说话吧?他们俩声不吭,显然不对劲。
难道晕倒吗?
廖游边给电脑关机,边扯着嗓子说:“你们洗完没啊?都半小时多,是在洗头吗?”
薄静时把崩溃虞澜扶抱在怀里,他嘴唇晶莹透亮,面庞也是。
声音更是沙哑:“怎站不稳?”
虞澜抿唇不语。
他低头看着地面瓷砖,只有很少部分漏出来,绝大部分都被薄静时亲自解决掉。
虞澜正在走神,估计脑子里
薄静时将唇角残留点卷进口腔,随后沙哑着嗓子道:“脸上都是水。”
“宝宝,帮擦干净。”
虞澜身上也都是水,头发乱糟糟地被水浸湿,湿漉漉地贴在鬓角,下凹锁骨内盛着汪细密汗珠。
听见薄静时声音,他抿抿唇,看起来更加委屈。
虞澜小幅度吸吸鼻子,宛若啜泣,膝盖和肩膀样打着抖儿。
卫生间内虞澜,双手紧紧捂住自己嘴巴,通红脸蛋上满是汗水和泪水,漂亮眼睛几乎要失去焦点。
直到听到外头传来关门声,他才重重地吐口气。
薄静时也抬眸看向虞澜,虞澜浑身沾着晶莹剔透水珠,哪怕他已经尽量尽数解决,仍有部分溢出来。
现在就有部分仍挂在虞澜上头,像淋着清晨露珠花苞,脆弱鲜嫩,又异常可口。
薄静时眼底色泽再次转深,他想低头嗅嗅,哪怕他已经很熟悉虞澜味道。
卫生间还是没人回答。
就在廖游准备去卫生间门口敲敲门时,里面传来虞澜有气无力声音:“嗯……在洗头。”
这声音听起来怎这虚?
不会真晕倒吧?
廖游:“那薄哥呢?你也在洗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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