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浅粉色原本小巧粉润,仿佛还没有盛开桃花那般青涩,可现如今竟变得秾丽非常、充血红肿,像被碾碎红玫瑰花瓣,只剩下香甜可口汁液。
锁骨周围晶莹水光落在尖端,薄静时注视片刻,低头将上头水珠舔掉。舌尖将果冻似尖芽抵得有些歪斜,但因弹性很好,马上重归原样。
虞澜皮肤太过光滑,薄静时刚想亲吻,就马上弹出去。薄静时像发现件很有趣事,重复品尝,虞澜双目迷茫,不懂为什会有人喜欢这样……他伸手紧紧揪住薄静时头发,很费劲地哼哼叫。
头皮吃痛,薄静时就变本加厉,高挺鼻梁在柔软肤肉戳得不断下陷,他亲吮着虞澜,不断发出黏糊糊嘬吻声。
虞澜是真有些忍受不,他今天喝很多饮品,回来之后还没有上厕所,如果说之前是薄静时故意逗他开心,那现在,他是真感到膀胱酸胀,特别
狂风骤雨般吻凶狠地落下,薄静时吻得很重,每下都让虞澜后脑仿佛磕撞到玻璃窗上,尽管薄静时在他脑后垫着手,可他依旧会感到恐惧。
后背出层汗水,在汗水作用下,后背磨过玻璃时发出沉闷摩擦声响。
口腔内舌头在横冲直撞,虞澜好害怕玻璃会碎掉,可他根本没有办法躲避,只能仰头被迫承受这个吻。
小巧纤韧身躯被笼罩在高大霸道阴影中,虞澜声音不成调子,开始还能呜呜哼哼地求饶,到后来,他像完全被亲傻,只会张着嘴巴喘气,连目光都变得无神。
现在虞澜太可怜。
抖抖肩膀,湿漉漉睫毛下是双失神眼,他迷茫地看着薄静时:“哥哥你……”
到现在,虞澜似乎才发现。
薄静时碰碰虞澜唇:“宝宝,们好像忘记戴。”
“啊?”虞澜嘴巴无意识微张,还在源源不断流着口水。他呆滞地说,“那,那怎办呢?”
“反正窗户和地毯都已经要洗,们就不用,好不好?”薄静时压低嗓子,边吻着虞澜眼尾泪珠,边哄着,“让N$,好不好?”
嘴巴被吃得红肿,唇珠被反复嘬又吃,居然还有小块破皮,双颊与眼角绯红湿润,巴掌大小脸被亲又舔,满是潮红,根本没有块完好区域。
身上也同样片狼藉,汗水到处都是,这儿块那儿块,有稠在原地,形成干涸结块。也有反复堆积,垒成座小山丘。
平坦肚皮是积攒最多地方,每次刚结束部分,马上又有新鲜冒出。
随着次数增多,后者也不像前者那样色彩浓重,而是清水样稀薄,分量随着时间推移减少再减少,之后可能会直接没有。
虞澜身上色素沉淀少,浑身都很白净,所以有点颜色变化都会十分明显。最为显著,还是锁骨下方。
可是薄静时分明已经这做。
混乱中,虞澜哪里分辨得出来这些,他只知道哥哥似乎又恢复成原样,今天他吃好多东西,肚子好涨。
他无意识用小手捂住自己肚皮,哽咽地点头:“好……呀!”
薄静时在虞澜没反应过来时,又把虞澜抱起来。
虞澜后背贴上冰冷玻璃窗,温热皮肤遇冷,虞澜没有防备,下意识迅速收紧肌肉,浑身都绷得很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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