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黄光线下,卧室里落地窗外景色优美,院落中灯带闪烁明亮光彩,将院子中花丛绿叶衬托得仿佛童话世界里画面。
和他在游戏中布置小花园很像。
虞澜失神地看许久,直到喉结被不轻不重地含下,他猛地发抖回神,再次将目光落回在薄静时身上。
他抱紧薄静时腰,心脏跳动剧烈,他说:“讨厌你。”
薄静时抚摸虞澜后背,冷峻面容染上
“还是你比较有经验。”
薄静时忍不住扯扯嘴角,他点点虞澜脑袋:“宝宝,你说错,也没什经验,只有你个。你愿意和在起,肯定不能让你受到伤害。”
“今天是过火,是没控制住,自制力不够。下次会注意。”
虞澜瞪他:“你每次都话说得好听。”
薄静时:“好听话送给好看人。”
他现在感觉到,不是地毯问题。
虞澜本来没什感觉,也可能是因为长期保持同个状态习惯、麻木,反正总体来说舒适又混沌,这点不适也可以忽略不计。
现在身体肌肉放松,感官重归,才后知后觉觉得不对劲。
就像舞者可以轻松地字马,但长期字马,肌肉当然会酸痛。更何况虞澜根本不是专业舞者,他柔韧性是不错,但毕竟是血肉做躯体。
虞澜委屈巴巴,薄静时把虞澜抱在床上,钻进被窝里哄他,边哄他,边亲他,又给他擦药膏,将浑身上下都擦个遍。
部,亲亲虞澜脸肉:“明天不出去吧?在家休息天,或者晚上再出去。”
“哥哥,”虞澜忍住翻白眼冲动,语气仍旧十分无语,“只是跟你上床,又不是被你干残废,不至于连路都走不吧?”
虽然虞澜现在还没有脚点地过,都是被薄静时抱来抱去,但他坚信他只是不想走,不是走不。
就像上次样。
对此,薄静时不置可否,伸手揉揉虞澜小脑袋。
他亲亲虞澜脸蛋,“漂亮宝宝。”
虞澜被哄得唇角弯起,小虎牙也悄悄露出来。
他不明白,哥哥怎这会说话呢?每次说都是他喜欢听,所以也不能怪他好哄,他也想对哥哥凶点强硬点,可听见哥哥哄他甜言蜜语,他真很开心,也生不起气。
整张脸蛋又被亲遍,虞澜现在已经习惯薄静时“洗脸式”亲吻,他被紧紧抱在怀里。
虞澜被亲得脑袋偏过去,目光落在窗户上,微微怔。
当薄静时给虞澜擦保养霜时候,他惊讶又无语,不知道薄静时是从哪里搞来这些东西。
难怪薄静时要整理那久行李,行李箱又那重,原来都装这些瓶瓶罐罐!
不过涂起来清清凉凉,还挺舒服。
虞澜扒拉着薄静时:“哥哥。”
“嗯?”
虞澜以为这是被小瞧,他非要挣扎着下来走两步,刚挣脱怀抱,双腿猛地发酸。
扑通声,虞澜不受控制地伏趴在地毯上。
虞澜嘴唇抿起,眉尖紧皱,懵过后,小脸又开始委屈。
薄静时赶紧把薄静时抱起来哄:“这地毯怎回事?怎还绊倒们宝宝,宝宝不委屈,是地毯问题。明天让人送个新地毯过来,不会再让宝宝摔倒。”
虞澜抿抿唇,把脸埋进薄静时颈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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