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二楼楼梯口处响起道声音。
“虫虫!不要乱跑!”是江寄厘声音。
因为虫虫特别爱玩,他担心虫虫不注意跑出去,跑到太子和卡斯罗那边,所以经常跟着它。刚才虫虫好像是听到铃铛声,突然就窜出去跑,江寄厘追在后面,看小猫笨
戎缜靠着后座,双腿交叠着,慢悠悠点根烟。
“老陈,你觉得戎谨这话说得在不在理?”
老陈就是经常给戎缜开车司机,他被问得冷汗都下来,愣是声没敢吭。
戎缜吸口烟,笑声。
“觉得他说在理,那小东西在床上确实挺带感。”
喝几杯酒后,他突然道:“你没见过那个小嫂子吧?”
“您是说……”
“二哥家里那个。”
那人倒吸口凉气:“小戎总,这话可不敢乱说。”
戎谨嗤笑声:“你要是见过那个漂亮小嫂子,肯定就说不出这几个货色百里挑话。”
颗樱桃,结果刚喂进嘴里,突然阵难以言喻恶心感袭来,他捂着嘴干呕好几下,忙起身去卫生间。
他脸色苍白如纸,但是什都没吐出来。
江寄厘轻轻呼口气,只以为自己最近吃得不太健康,胃出问题,他缓会后,卫生间门被颗小小脑袋顶开,虫虫眨着水润湖蓝色眼睛望向他,歪着头喵声。
另边,戎缜正在从南区回来路上,他收到段从戎谨那里监听到录音。
宽敞奢华车内,手机里声音播放着,有些嘈杂,但完全能听得清楚人声。
老陈让这声笑笑得手都开始抖,这话明摆着谁接谁死,他装路死人,车内气压降到冰点。
老陈也清楚,没有这段过嘴瘾屁话,戎谨顶多当个替罪羊被先生送进去关个十年八年,但现在,只能是凶多吉少,毕竟当年戎家老大都没敢这对先生说过话。
回到戎宅后,戎缜就坐在沙发上直把玩根逗猫棒,绚丽柔软羽毛中间藏着颗铃铛。
拨下,响下。
程严站在旁边,心也沉下去。
那人噤声,戎谨却越说越来劲,似乎非得过这个嘴瘾:“那小嫂子才叫百里挑,不对,万里挑,玩那多年还没见过像小嫂子那漂亮人,也难怪二哥被迷得神魂颠倒,说到底,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东西,跟装什清高。”
“小嫂子腰细腿长屁股翘,在床上起来肯定很带感,你是不知道,家宴那天小嫂子路都走不稳,啧啧啧,二哥也是,这漂亮小美人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。”
另个人像死样,大气都不敢喘。
戎谨又喝口酒:“把这些人带下去吧,看着就烦,歪瓜裂枣。”
录音戛然而止。
“小戎总,这几个男孩都是最近新来,个个水灵漂亮,您挑挑?”
录音里传来倒酒声音,可能真在认真挑选,两分钟后戎谨声音才响起。
“你这什眼光?这也能叫漂亮,人给巴掌脸上粉都能掉下来两尺厚,让弄床上吃粉去?”
“这……哎化个妆这不是正常吗?哪有人脸上点瑕疵都没有,这批男孩已经是百里挑长相,您让找西施貂蝉也找不来啊。”
“放你妈屁西施貂蝉。”戎谨有些不耐烦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