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坐
夫人
位置，其实不过是只供先生取乐金丝雀，毫无尊严可言。
三年，大概先生也玩腻。
“只是松手？”
程严不敢继续答。
“秦瑶是个聪明人，这个项目只靠秦家风险太大，但是要加上戎家就全然不同，
旦成，事半功倍。”
“而且那老东西还想让秦瑶给
生个孩子。”
程严：“孩子才是两家合作真正扯不断纽带。”
戎缜交叠着两条长腿，轻笑声，从楼下收回视线。
“过几天把礼仪老师再请过来吧。”
“是，先生。”
戎缜合上眼，过很久才语气散漫开口：“前几天秦瑶从国外回来，秦家那个老不死东西说要给女儿办生日酒会，请帖到这里，但没写夫人名字，你说这老东西是想干什
？”
程严顿：“先生，这……”
抱起来，搂在怀里给它擦擦爪子。
轻声制止：“不可以，虫虫。”
“喵～”
“不可以吃虫子。”
虫虫亲昵蹭蹭他手，好似听懂般。
戎缜：“那你觉得，秦瑶和夫人比起来，谁更有价值？”
程严被这个问题惊下，却不敢再藏着掖着，说道：“……就现在形势来说，确实是秦小姐更适合做戎夫人，如果秦小姐能生下先生孩子，那对先生来说也是百利无害事情。”
戎缜坐起身，似乎很愉悦，他把玩着个打火机，吧嗒声，火焰窜起。
“那小东西听到可是要哭鼻子。”
程严垂眸，他知道先生心里已经有定论，只是可惜夫人，最好青春年华都葬送在深不可测戎家，最后又要像弃子样被丢掉。
“说。”
程严低头回道：“秦老爷子向来宝贝秦小姐，之前为联姻事情甚至不惜让出白马湾几十个亿大生意，想来秦小姐对先生应该是……”
戎缜笑声：“程严，你倒是越来越聪明，拿这种理由搪塞问题。”
程严心头跳。
忙回道：“听说秦小姐研究所最近在淮城有个大项目，可能需要先生松松手。”
江寄厘挠着它下巴，垂头亲亲它毛茸茸小脑袋。
别墅三楼阁楼上，戎缜靠坐在窗边沙发上，慢悠悠敲着桌子，噔，噔，噔，极有规律。
楼下草坪上青年看起来比之前瘦很多，弯腰抱猫时脊骨很凌厉从薄薄衬衫里凸起，戎缜看会，问旁边程严道：
“夫人这几天每天都在花园里吗？”
程严：“是，每次打完点滴夫人就抱着猫出去，几乎能待整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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