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直萦绕在他心头,吃早饭时江寄厘只字不提昨天事情,也不提圣托斯里安,江崇试着说下还在邻居那里寄养虫虫,就见江寄厘沉默,没过两秒他就岔开话题。
江崇有种不好预感,这种预感直持续到
刚出卧室门,就嗅到厨房里传来阵早餐香气,江崇急促跑过去,正好撞到要出来人。
江寄厘身上还系着围裙,手里拿着个汤勺,看到他急急忙忙样子笑出声音。
“怎呀早早?”
江崇说不出话。
江寄厘摸摸他头发:“乖,去洗漱下,等下就能吃早餐,有你爱吃香菇馅儿包子。”
他不觉得自己是那个人孩子,他们只是长得有几分像,仅此而已,江崇觉得自己和他完全不样,因为那个人是没有感情,在他世界里只有利益和纷争,那些迷乱冗杂家族斗争,江崇从来都不想要。
他不稀罕那些所谓权力和金钱,也不稀罕自己戎家子嗣身份,他姓江,这辈子都姓江,和戎家没有半分钱关系。
梦境像块压在胸口巨石,江崇被困在那个虚幻世界,累得不知今夕何夕。
他直在和那个男人作抗争,他朝他刺出别把长长尖刀,又被他狠狠打回去,江崇恨极那个人,他次又次冲上去。
不知道过多久,他突然被个人拦住。
安静以后,江崇把门关住,然后牢牢反锁,检查两遍才回到卧室。
江寄厘确实睡着,不过不是太累睡着,而是晕过去。
他躺在床上,紧闭着双眸睫毛仍然在颤抖,似乎做什不好梦,没有意识时候也是痛苦至极,江崇去卫生间拧热毛巾,给他擦擦脸。
直到看着江寄厘眉目勉强舒展开,才把毛巾拿走。
他在青年额头上轻吻下,然后才乖乖爬上床抱住他。
江崇看着他,恍惚到不知道自己在哪里,这不应该是他们在圣托斯里安时才有安逸吗?
昨天事情还历历在目,男人不要命样子已经刻在江崇心上。
可为什……
江寄厘声音又急急忙忙跑回厨房,锅内咕嘟咕嘟煮粥声音传出来,伴着江寄厘吩咐:“早早,把餐桌上桌垫铺下。”
江崇觉得不对劲。
江崇看不清那张脸,只闻到股清香柚子味,他被抱进那个温暖怀抱,瞬间便卸力气,那个怀抱替他抵挡下所有伤害,他哆哆嗦嗦埋在来人颈间。
他想说话,却说不出来。
“早早,不怕。”那个人说话。
那是江寄厘声音,是他爸爸声音。
梦境猛然天旋地转,江崇个激灵,瞬间惊醒,他从床上坐起来,发现江寄厘已经不在,他心里有些慌神,赶忙下床跑出去。
江崇也做个很长梦。
他梦到自己被那个人带回戎家,他满身戒备与抗拒,江崇从来没有见过戎宅样子,所以梦境编制虚构出个他潜意识里模样。
个巨型血腥牢笼,像座暗无天日监狱。
那个人坐在高高主位上,面前盘子里是猩红带血生肉,他以生肉为食,周围仆人全是肢体残缺恶鬼,江崇几乎要吐出来。
通天铁柱将切围困住,他站在空旷大厅里,孤独无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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