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传来那声熟悉声音:“厘厘……”
眼泪已经盈满眼眶,他却不敢睁眼,希望现在切只是场梦,但脸上如此真实触感,男人手指轻柔从他额头路向下,抚到他薄薄眼皮,鼻尖,红润嘴唇,他睡衣领口解开,露出精致漂亮锁骨,男人手指在上面流连片刻。
江寄厘带哭腔:“不要……”
男人抬手替他顺着柔软头发,说道:“不碰你,乖,睁开眼睛,看着。”
江寄厘咬着唇,睫毛颤好几下才睁开。
江寄厘没有看具体时间,但他应该在八点以前就睡着。
这觉他睡得很沉,不知道睡多长时间,他迷迷糊糊翻个身,感觉有些热,他伸手往下拉拉被子,但依然不太舒服,伸手解两颗睡衣扣子才觉得顺上气。
在他又要睡过去时候,突然,卧室里响起点细微动静,江寄厘睡得有些懵,只以为是江崇进来。
他呢喃着叫声:“早早……”
没有应答,就那瞬间,他突然个激灵清醒,后背阵发麻。
焦虑睡不着觉,这段时间他明明没有再见过戎缜,那那些东西都是什时候丢掉,江寄厘后背发凉不敢细想,也不敢和江崇多说。
他像只屯东西仓鼠样,不放心把自己所有东西都锁进卧室抽屉柜子里,晚上也会遍遍确认自己房门是锁上,甚至窗户都用盆长得比较高常青树挡住,钥匙他只给江崇留把。
江寄厘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踏实,导致他白天精神直都不太好,这天他和邵维带琴行小朋友们去广场那边表演,广场人比较多,小朋友们又比较闹腾,他整天都在忙,到晚上实在有些撑不住。
纵然再焦虑担心,也还是睡过去。
江寄厘这些年有个习惯,他不喜欢太昏暗环境,就算是睡觉也样,所以晚上他总会开着床头那盏光调温暖台灯,把光亮度调低些,然后戴上自己眼罩。
他并没有直视眼前男人,而是垂着眼眸,首先映
他拉住被子,嗓音不自觉带颤抖,他叫声:“早早?”
依然没有应答,刚才听到那些动静也没,江寄厘急忙坐起来,刚想要抬手把眼罩摘下来,床边就陷下来,江寄厘鼻尖涌入股熟悉味道。
这个味道太熟悉,江寄厘这辈子都忘不。
他整个人僵在床上,只略带冰凉手抚上他脸颊,而后缓缓向上,温柔摘下他眼罩。
江寄厘闭着眼睛,动不敢动。
有些奇怪,但意外让他很有安全感。
他眼罩是纯黑色,上面有两个大大凸起卡通猫咪眼睛,猫咪瞪得凶凶,仿佛是在替睡着人监视周围动静般。
卧室空调开温度有些高,他缩在被子里熟睡,脸颊两侧被热带起些燥热淡粉色。
江寄厘今天其实回来得很早,广场活动结束是下午五点左右,很多小朋友家长当场就把孩子接走,他们收拾完也没有多待,邵维知道他状况,所以在天色还亮着时候就让他离开。
晚上七点他和江崇吃完晚饭,之后洗个澡他就爬上床,江崇知道他疲累,所以也不去打扰他,只自己回房间看书,中间过去给他倒杯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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