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齐说回去拿点心,但离开后却很久都没有再出来,江崇和江寄厘倒也不在意他到底是去干什,压根没有关注他有没有拿点心出来。
他们把所有小雏
江寄厘解江崇性格,知道他这样就是有事,所以便也不再照看那几盆雏菊,耐心摸着他头发低声哄他。
不知道过多久,江崇突然抬起头。
他说:“爸爸,你现在开心吗?”
江寄厘垂下眼睛望着他:“怎这问?”
“……希望你能开心点。”
他从第次见到这位管家起就将他心思猜得差不多,但是因为他并没有过分逾越行为和举动,也从未袒露过什情绪,所以江崇可以当作视而不见。
现在却不行。
这道视线对江崇来说已经非常无礼且冒犯,他不接受有人对江寄厘表露出如此赤裸情感。
他视线变得冰冷而阴沉,言不发,但意思已经很明确。
林齐惊下,心头狂跳,恍然在这个小少爷身上看到他们先生影子,急忙低头,说道:“夫人,少爷,去拿些点心过来。”
养那几盆小雏菊都拿出来,还贴心带灌满水小喷壶,放在沙发前桌子上。
那几盆小雏菊已经有发芽迹象,细长尖细丝在蓬松肥沃土壤里顶出个小小尖,看起来蓬勃又可爱。
江崇手里拿着个小铲子,站在江寄厘身旁给花盆慢慢松土,江寄厘则拿着小水壶给其他发芽雏菊浇水,他垂着眉目动作轻柔,把表面土壤浇湿便换下盆。
青年做事总是这样安静又细心,林齐站在旁边,看得有些出神,视线从他莹白漂亮手指上慢慢移向他侧脸。
林齐知道自己不该贪婪和逾距,明明只要这个人平平安安鲜活站在他眼前就够,他却总忍不住想要更多,曾经那些被他强压下去情感在这五年空白中逐渐清晰,他清楚他是喜欢爱慕这个人。
江寄厘低声笑出来:“好,都听早早。”
江崇沉吟片刻:“爸爸,是认真。”
“知道。”江寄厘亲亲他侧脸:“爸爸也是认真。”
江崇没再说什,心里思绪却有些纷乱。
如果忘掉那些不好记忆能让江寄厘开心,那他也愿意……暂时配合下这些人。
江寄厘听到声音抬头,礼貌点下头说:“谢谢。”
林齐脚步匆忙离开。
江崇放下手里铲子,他拿起张手帕擦擦手,叫声:“爸爸。”
江寄厘看向他,还没来得及问什,江崇已经很主动进他怀里,江寄厘失笑搂住他:“怎早早?”
江崇不说话,抬起胳膊勾住他脖子,江寄厘顺手把江崇小小身体抱到腿上,揉着他头发笑道:“怎还撒起娇?”江崇脸埋进他颈间,低声说句“没有”。
然而夫人是那朵有无数人喜欢娇妍欲滴玫瑰,他只能躲在暗处悄悄窥探,先生将玫瑰摘下圈养在自己牢笼里,他却连伸手资格都没有。
林齐心里泛上几乎难以忍受酸楚。
他是离江寄厘最近人,也是离江寄厘最远人。
林齐想把目光移开,但尝试几次都没能成功,直到他对上双满含警告眼睛。
江崇手里动作不停,视线迎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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