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想着赶紧绕开这个话题,把小雏菊都端走,结果才抬起手,就被男人从后面抱住。
他嗓音低低,近乎于温柔呢喃:“是。”
江寄厘想挣扎,可是男人抱得并不紧,只是虚虚搂着他,给足他逃跑空间,江寄厘反而不好意思太过激。
温热呼吸喷洒在后颈处,江寄厘别扭小声道:“那……谢谢您。”
“不用谢,宝贝。”戎缜微微躬下身,下巴磕在他肩膀地方,姿势很眷恋:“……有点想你,让亲亲你好吗?”
江寄厘从主卧搬出去有几天,他之前留在主卧阳台那几盆小雏菊直忘搬走,这天他想起来赶忙去敲门,心里暗道自己记性差,小雏菊几天没浇水,可能刚冒出来芽都已经枯萎。
他有些忐忑叫道:“先生,您在吗?”他轻轻敲三下,门应声而开。
江寄厘目光撞上男人健硕胸膛,他衬衫敞着几颗扣子,依稀能看到里面包扎纱布,江寄厘下意识后退步,拉开距离。
“在您卧室留下几盆雏菊,可以搬回房间吗?”
戎缜目光垂下。
江寄厘觉得江崇最近不太对劲,粘人厉害。
往常虽然也依赖他,但从来没有这段时间这反常,江寄厘倒不是不适应,只是有些奇怪,也被他时时刻刻粘人举动搞得有点哭笑不得。
江寄厘早上起来洗完澡,前脚刚出浴室,下楼没会,后脚江崇就跟过来,腻腻歪歪把他拉到沙发上,在他怀里仔仔细细帮他擦护手霜,连每个指尖都认真揉搓过。
擦完手又给他手里放杯温热牛奶,非得看他喝完才松开。
江寄厘要去给他做早饭,小孩就抱着他胳膊跟来跟去,直到做完,佣人来帮他把早餐端出去空当,他才把人抱起来,这时候江崇就搂着他脖子,在他侧脸乖乖亲好几口。
江寄厘身体绷得直直,他最怕这种软点请求,如果对方毫不顾忌他意愿强制做他不喜欢事情,他可以毫不犹豫拒绝,但这种带着试探,甚至有些小心翼翼,轻柔征求着他意见,江寄厘就完全招架不住。
也不是说他心里愿意,他其实就只是说不出拒绝话而已。
他直都是这样,别人旦软着语气请求他,他心也就跟着软。
“先生,……”江寄厘喉咙发紧。
“真不好意思。”江寄厘耳根有些红:“忘搬走,直留在您这里……”
男人没说什,只给他让个位置,江寄厘很礼貌朝他点点头,进主卧。
然后他发现,那几盆小雏菊正精神硕然摆在之前他放牛奶那张桌子上,很明显都被精心照料过。
江寄厘有点懵:“是您帮忙照顾吗?”
刚说完他就觉得自己这话问得有些傻,这位先生怎可能会做这种事,想也应该是林齐或者程叔来照料。
江寄厘实在忍不住笑出声问他:“早早,你到底要和爸爸说什呀?”
江崇每次都摇头。
出去散步时候更不用说,江崇直拉着他手,隔会就问他渴不渴饿不饿,像个又冷酷又可爱贴心小尾巴。
江寄厘虽然不清楚他想法,但江崇愿意,江寄厘便也由着他。
起初他没多想,直到那位先生也开始变得不对劲,江寄厘才逐渐反应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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