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厘厘,可以改。”
在权力金字塔中,戎缜周围被筑起高高围墙,所有人都只看得到他手遮天诡谲难测,没人有机会看到他偏执疯狂这面,就连戎缜自己都不知道,筑起围墙让其他人看不清戎缜面目,也让戎缜丧失对很多东西判断力。
他以为自己想要,就能拿到。
因为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戎缜拿不来东西,手遮天权力附带就是无数财富地位和男人女人,他习惯高高在上被人簇拥,所以他以为江寄厘也是这样,他以为直都会是这样。
江寄厘二十岁那年,他不费任何力气就把人拢到手边,那漂亮人,被那多人觊觎宝贝,轻轻松松就成他随意玩弄金丝雀。于是他自满过头。
敏感脚踝接触到温热唇,他浑身都开始发抖,但逃无可逃。
“先生,们已经离婚,对不对?根本不爱你……你在骗……”
戎缜心里仿佛要滴血,他口咬上青年瘦削踝骨,发狠般留下个牙印,他盯着青年,对上他脆弱通红双眸。
“们没有离婚。”男人几乎有些偏执,语气危险而阴沉:“爱你,厘厘,们没有离婚,不可能和你离婚。”
“你疯。”江寄厘哭出声。
要气死。”
“您这样对林齐,您就可以这样对任何人,不是吗?”江寄厘声音很小,眼睛通红。
男人似乎真被气狠,抱着青年手都在颤抖,上楼前扔下句:“叫医生来。”
程严恭恭敬敬点头。
然而戎缜妥协并没有让江寄厘改观,也没有让江寄厘减少惊恐,他被扔在主卧柔软大床上,撑着胳膊不断往后缩。
哪怕他被这只看似纯良无害兔子狠狠咬下心头块皮肉,带着鲜血淋漓伤口过五年,他也依然学不会这个道理。
他执拗认为自己对江寄厘好,江寄厘就该爱他,就该留在他身边,他甚至已经不会转弯,他想不通江寄厘要离开他理由,明明他已经把他所有爱意和耐心都给这个人。
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能有这样殊荣。
他思维怪圈蛮恨又霸道,因为他从来都把自己放在圈子最中心,所有人都是附加品,包
他被拖着脚踝拉下来,拉到男人身边,他猩红着眼眸压下去:“是被你逼疯,江寄厘,是你逼。”
“不够爱你吗?你想要什都给你,你为什定要离开。”戎缜抵着他额头:“为什,江寄厘,你告诉为什,做得不好吗?你告诉。”
江寄厘咬着唇,他额上抵着人体温不正常偏高,浑身都像个燃着火炉。
他不想回答戎缜问题,只说:“先生,您是不是生病……”
戎缜根本没有听到,他陷入自己思维里那个执拗怪圈,他说:“你告诉,改。”
男人拽住他脚腕,动作不重,但却不容反抗,有些粗糙大手替他脱掉鞋袜。
“不行……”江寄厘抽泣着摇头:“想离开,先生,您让离开吧。”
“想回桐桥镇,不喜欢这里。”
戎缜厌烦极听到他说这样话,他目光死死盯着床上青年,轻轻吻上他脚腕:“你想都别想。”
江寄厘怎可能察觉不到现在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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