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寄厘心情万分复杂,也有些乱,想把这些东西抛到脑后不要再想,却发现根本做不到,他脑海里全是那个人。
偏偏平
戎缜觉得这就是他新入场券,他被眷顾第二次。
“不想问。”江寄厘埋住头,闷闷声音从被子里传来,他听到悉悉簌簌布料摩擦声,紧接着,床沿塌陷重量消失。
“宝贝,晚安。”
男人突然凌空俯下身体,隔着被子抱抱他,在他头上落下吻。
房间内很快归于平静,江寄厘却怎都睡不着,他翻来覆去想,思维乱成团麻线,怎都理不清。
而且,他们极大可能是发生同场意外。
他突然就不想问,心口堵得慌,沉默半晌后,突然翻身把自己卷进宽大被子里,他背对着戎缜。
“您走吧,要休息。”
任谁都听得出他话尾颤音。
“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你。”
好,依旧触目惊心得让人跟着起疼痛难忍。
而这样伤口甚至不止处,男人宽阔健壮后背上也爬满密密麻麻缝合处,都还没有拆线。
江寄厘想起他平时做派,只觉得心惊肉跳,根本无暇思考其他,他吞咽下口水,嗓音莫名发哑:“这是……枪伤?”
戎缜这次反而没说话。
江寄厘却心里笃定。
直到第二天,他暗里问程严。
那些话就像是斩断乱麻那把快刀,江寄厘迅速捋出头绪。
程严说:“您被绑架,绑匪要两百个亿赎金,先生亲自去。”
程严说:“您和先生起坠海。”
程严还说:“先生抢救三天。”
戎缜觉得自己实在卑劣到极点,他明明知道青年心软,明明知道他不会在这样状态下逼问他以前事情,他什都知道,可他还是这样做。
他半真半假把以前事情勾勒出个模糊雏形,任凭青年自己去误解,他知道这样还是欺骗,可他实在厌倦,不找到个打破屏障口子他觉得他会疯掉。
于是他不动声色把自己同样放在受害者位置上,他再清楚不过他这个宝贝性子,说不出重话,也做不出伤害别人事情,他只会在自己怀柔攻势下步步妥协。
戎缜摸清江寄厘会为此而妥协,所以他才这样做。这是他唯能得到眼前这个人方法,充满欺骗和虚假花言巧语。
他实在痛恨极那种他连爱这个人资格都没有状态,那几年他直在想,是不是他做错事,就彻底在青年面前宣判死刑,他不知道,他只觉得自己似乎走入个越陷越深泥潭,直到这次意外,青年失忆。
戎缜身上除这些显而易见严重伤处,还有不计其数小伤疤,从肩胛骨直延伸到后腰处,擦伤,撞伤,划伤……
这些伤江寄厘都熟悉,因为他身上也有。
他刚醒来那段时间医生几乎每天都要给他换药,还怕他不上心似反复叮嘱各种注意事项,江寄厘都记得,除不想留疤之外,还因为旦他不注意,那些伤口就开始隐隐作痛。
江寄厘实在受不,为避免以后麻烦,只能养伤期间麻烦点,所幸医生给他用药都是顶好,他身上疤痕很快就散去。
但男人身上伤口明显要比他身上严重无数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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