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回。”纪灼微微扬下手机:“爸妈过年都在国外,家里只有保姆。”
江寄厘欲言又止张张嘴,最终也什都没说。
自从那天过后,他就更加抗拒纪灼,他不是不感谢纪灼把晕过去他送回家里,更甚至对于之前纪灼受伤事情他心里还抱有很深愧疚。但他说不清楚为什就是觉得
邵维就是土生土长桐桥人,但父母现在并不在桐桥生活,他们二老退休以后就去另个城市养老,对邵维事情很少过问,但是例行催婚却少不,搞得邵维每年年底回家都像上刑。
他自由自在惯,按他说法是,十七八岁最血气方刚时候没碰上喜欢,现在三十多岁也没那个想法,嘴上最常挂句话就是切随缘。
江寄厘没和纪灼在起时候,他还会开开玩笑说什江寄厘挡他桃花,现在只会拉对面魏老板出来当例子,说人家魏老板不也是单身吗,看人家过得多舒坦。
他抱着这想法回去过年不可谓不危险,琴行放假那天他对江寄厘说:“要不年底再回去吧,留这还能多照顾你段时间。”
邵维年年都这样,江寄厘早就习以为常:“现在就是年底,你别找借口,叔叔阿姨那久没见你,肯定很想你,回去陪陪他们吧。”
那天之后,江寄厘莫名变得有些沉默,总是不知不觉陷入发呆中,似乎心里压着很多事。
邵维很快就察觉到他不对劲,他发现青年好像很容易受惊……确切说也不是受惊,而是过分在意某些动静,脚步声,开门声,还有陌生人说话声。
青年总是会在走神中突然抬头,看向声音来源,而后又默默收回视线,假装什都没有发生过。
几乎所有人都发现,江寄厘没有前段时间爱笑。
有次邵维故意调侃:“人家都得产后抑郁,就你得产前抑郁啊?”
邵维抱臂靠着门:“谢谢你把看得这重要,他们二老可不这想,人二人世界过得不知道多自在,回去就是纯当电灯泡,爸脸色能从回去当天摆到走。”
江寄厘笑出声,邵维也乐:“真,要不你跟回……”跑火车话说半他才注意到纪灼,对方倒是没什反应,正拿着手机打字。
邵维咳声,半遮不掩问句:“你不回白城过年吗?”
纪灼手指顿片刻,看向江寄厘。
江寄厘刚才还是颇为放松姿势,见状立马站直,他有点僵硬,视线也掩饰性看向其他地方。
他是故意想逗青年笑,但并没有成功,江寄厘呆呆,许久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,有些不太自在解释道:“最近有点累。”
邵维抵着唇啧声,知道自己也问不出什东西,只推着他肩膀让他去休息。
其实江寄厘倒也没有不听话,平时该吃就吃,该喝就喝,到点休息,不舒服也不会强撑,但状态就是越来越不好,搞得邵维都快以为他中邪。
直到琴行结课那天,小朋友们闹哄哄欢声笑语才让江寄厘心情好些,可能也是短暂忘某些事情,他给每个小朋友都提前准备新年礼物,小朋友们抱着礼物满琴行跑,笑声活泼而欢乐。
桐桥深冬逼近年关,在最冷那段时间,琴行也迎来属于自己年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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