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寄厘脸红红,有些羞涩,也不说话,只有眼睛亮亮,看着就很开心。
“你过生日,为什给准备礼物?
他猛扭头,看到戎缜像以往练琴每次样靠在窗口。
戎缜:“学校里人都走光,你怎还没走?”
江寄厘愣愣,没反应过来:“啊……,练琴,等下就打算回去。”
戎缜低低“啧”声:“骗人,在等?”
江寄厘脸上下子就热,还没来得及说什,戎缜就从窗口翻进来,在离他不远地方站定。
天色渐渐暗,整个学校都安静下来,只有号路路灯还亮着,戎缜走得很慢,礼品袋里八音盒在发出悠扬音乐。
不知过多久,突然有另阵琴声和八音盒声音重叠。
戎缜脚步顿,下秒,他直接朝着艺术楼琴房跑去。
此时,他无数次靠着那个窗口亮着莹白灯光,钢琴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,他心跳如擂,走过去。
少年书包安安静静放在脚边,他今天没有穿校服,而是穿着件洁白到有些惹眼衬衫,袖口微微卷起,修长手指在琴键上跳跃。
厘打算再等等,本来上午就要向学校请假,但直拖到下午放学戎缜也没有要来意思,他只好先去把假请,再回教室时候人已经走空。
他心里说不出失望,背着书包往楼下走。
楼梯口没碰到人,号路也空空荡荡,大概是不来吧-
戎缜解决完家里事情时已经晚上七点,他是抄近路翻进学校,路跑上教学楼,发现教室早就空,黑黢黢片,他进去看圈,在桌子上找到个字条。
上面写着:
“生日快乐,江寄厘。”
看到少年还是呆呆,戎缜走过去,弯下腰看着他脸:“发什呆?还没过十二点,不迟吧?”
“不……不迟,以为你不会来。”
戎缜在他头发上揉下,把礼品袋递给他。
“那为什还等?要是真不来呢?”
江寄厘弹是《梦中婚礼》,其实这首曲子相比起他要比赛那些曲目难度低很多,他本来应该再练练比赛曲目,但不知道为什突然就想起这首,明明已经很久没弹过。
舒缓优雅琴音不断响起,似乎也在他脑内构造出个只有梦中会出现场景,翻滚拍打海浪,明亮圣洁玻璃教堂,还有个对着神父起誓会永远爱他伴侣。
江寄厘思维跑得很远很远,直到曲完毕才回过神来,他垂着眸,怅然若失盯着自己手指。
很奇怪感觉。
他摇摇头站起来,就在他要拎起书包离开时,身后突然响起缓慢鼓掌声。
明天要去北城参加比赛,可能要去个星期,等不到你,先走啦,你要是回来就翻翻抽屉,给你准备生日惊喜!
日期是今天留。
戎缜心口压着那股着急泄半,他把纸条收起来,然后从桌肚里摸摸,找到个八音盒,中间竖着根管子,旁边是跳钢管舞派大星。
搞怪又可爱。
戎缜没忍住,闷笑声,想到少年拨弄这个玩具时惊喜样子,定也很可爱,他轻轻碰碰,随后不知道又想到什,脸上笑意慢慢收些,把八音盒装进自己手里礼品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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