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宴时目光从秦炽
所以突然被秦炽这不留余力地来两下,腰上还划道火辣辣口子,他才会时觉得委屈和恼火。
裴宴时眸色暗下来,忍着痛意刚要说什,抬眸瞬间对上秦炽那副想杀他眼神,陡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狗胆包天干事儿,原本还微愠神情立马收起来,脸上甚至还挂上几分讨饶怂笑。
秦炽敏锐地捕捉到裴宴时这瞬表情变换。
不是第次。
明明整个人都要着火,还能悬崖勒马地把火气压回去,好不娴熟地开始装孙子卖乖。
裴宴时浑身绷着劲不自觉松散些,嘴唇也退开点。
他动动唇,目露惊喜:“秦……秦炽,你……你也喜欢……”
话没说完,秦炽抬膝顶,裴宴时腹部受击。他那亮晶晶眼神维持还不到两秒,眼角霎时疼得冒泪花。
裴宴时捂着肚子,想把话说完,谁知,下秒,“咚”声。
秦炽狠踹他脚。
此生全部力气在今天耗尽样,裴宴时不仅嘴上吻得凶狠霸道,那双平时挺会装手无缚鸡之力手也扣人扣得极其用力蛮横。
秦炽使大半成力,推下,掣肘着自己人几乎岿然不动。
真是操。
秦炽不禁怀疑,为这场突袭,裴宴时他妈是不是背着他练举铁。
尤其是当裴宴时瞎蹭时,他还……那瞬间,秦炽几乎想把裴宴时腿就地给锯,最好锯成十截八截,然后拿去喂狗。
是对谁都这样,还是就只在他面前装?
但秦炽眼下没空计较裴宴时川剧变脸,他火才大呢,大得化个形能把这屋子给燎着。
他抹把刚才被又啃又吮以致于现在还有些发麻嘴唇,恼恨至极、咬牙切齿地看着裴宴时:“裴宴时,你他妈真敢!”
裴宴时有些无言:“……就是……”
“你说有话要说,你就是这样说话?!谁给你胆子?是平时太纵着你,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儿所以什野都敢撒是吧?!”
裴宴时后背撞上卫生间门。
那门上没把手,锁孔里插着柄钥匙。这撞,撞到位置很巧妙,钥匙头如钝刀子似,往腰窝里杵,又在裴宴时往下滑溜时候,割肉似,狠狠划过道。
裴宴时忍不住蹙眉,心里蹿起簇火。
这几年,他被秦炽用嘴硬心软姿态惯着,养父吴招华又对他很好,学校里也没什人敢招惹他,再加上他生副好皮囊,好皮囊上还长着张巧舌如簧嘴,以至于他不论置身什环境中,都可以轻易地得到吹捧和褒扬。
他被太多柔软、美好,甚至是华丽东西裹挟住,那点骨子里骄纵便如春天怒生爬山虎般,肆意地往外延伸着它枝枝蔓蔓。
他们俩贴得太近,裴宴时立刻就察觉到。
裴宴时原本就像只接触不良电灯,滋啦滋啦地闪着电光,忽亮忽灭,将断不断。
他做出非常疯狂举止,又因为害怕自己停下,惹来秦炽滔天怒焰,便倾尽,bao烈。
但是现在,他发现,秦炽貌似没他以为那反感自己。
于是,那只滋啦乱闪电灯仿佛因此被人接上新电路,注入新电流,它顿时不闪,它好整以暇地亮着,从容淡定地洒着清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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